夜
宸渊这几天本来整个人都很疲惫,但人逢喜事精神爽。兰司羽回来,加上多喝了几杯,他就开始兴奋了,眼刀子咻咻地往林天和楚澜风脸上射。
林天是个有眼力界的,明白人家久别胜新婚,扯着楚澜风一起告辞回家了。
他们两一走,兰司羽的精神气一泄,倦意就上来了:“好困啊。”
夜宸渊定定地看着她:“我也困。”
“我要想休息一下。”
夜宸渊还看着她:“我也想休息一下。”
兰司羽要回屋,夜宸渊就跟在她身后。
兰司羽知道他跟在身后,也知道自己如果放任他再跟着,就是默认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经此一事,她已经可以明白夜宸渊对自己是真心的。可是一夫一妻根深蒂固的思想让她如鲠在喉。
是忽略兰司情那跟刺把人吃了,还是把刺拔了再吃?
兰司情叹了口气,转身望他:“夜宸渊,我还没有准备……唔……”
夜宸渊仿佛料到她要说什么,长臂一揽圈住她的腰,一个旋转身进了屋内,广袖一甩。
门被劲风带上的那一瞬间,兰司羽就被人压在了门板上。
延续着密室里的炙烈,夜宸渊不管不顾地开启自己新一
轮的战争。撬开城门,掠夺城池,不断深入地侵占领地,丝毫不给人反抗的余地。
兰司羽浑身发软,双手软软地发抵在他的胸前,似推非推,要拒不拒的。只那温热的小手落在男人的胸前,便似点燃焰火的引子,令人如烧如灼。
全身的血液在瞬间沸腾,蓬勃而出的力量漫无目的地往外涌,化作更加原始更加激烈的掠夺,让他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他根本不舍得离开她的唇,扣着她的后脑勺揽紧她的腰迹,凭着本能的记忆,将人往床边带。
就这样,他还能分出几分理智,在倒在床上的时候让自己先倒下去,生怕摔到她。
只是刚刚沾到床,他便一个翻身将人压在了自己身下。
荷尔蒙和肾上腺素齐齐发作,兰司羽睁着一双薄雾迷蒙的眼眸,从混乱的意识中抽出一分神智,气喘吁吁:“夜宸渊,我们,不对的……”
那声音又软又娇,哪里有拒绝的力量,分明是对他的诱惑。
夜宸渊额间冒着涔涔细汗,发泄似地咬着她的耳根和脖颈,声音哑得不像样:“你是我的王妃?入皇家玉牒,有皇上圣旨,太后懿旨。这世间再没有比我们更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