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有没有别人接近你?因为东西有可能是饲蛊者放在你身上的。”
“没有!除了院里的小厮,没有人近过我
的身。”
兰司林的情绪已经暴走了,“既然你用仇罗的方法认定我是凶手。那我就是凶手好了。”
兰司羽见他这么激动,一时头疼不已。本来是想提前解决这个问题的,但是现在显然问题没解决,反而把事情弄得更加严重了。
兰司羽深吸一口气:“我是想帮你。”
“你相信仇罗,相信一个最有可能是凶手的人。用他的方法来试探我是不是凶手,你说你是在帮我?”
兰司林讥讽地笑了笑:“那我还真是要谢谢你。”
兰司羽看着他那阴阳怪气的样子,真想一巴掌呼到他脸上,“好心当成驴肝肺,兰司林,你别太过分了。”
夜宸渊一出宫就往大理寺赶,还没进门就听见兰司林和兰司羽争执的声音了。
他看着兰司林不满道:“司羽跟仇罗有过节,为了还你清白不惜上门求他。司羽若真要害你,只凭大理寺诸位的口供就够你坐牢了。她又何必多此一举。
更何况,你若当真被认定为杀死犯人的凶手。那你定的就是叛国罪。你以为就你一个人下狱吗?你会连累整个相府满门。她就算要害你,要拉上整个相府拉兰相,拉上夫人吗
?”
这话说到点子上,兰司羽后知后觉,心想,她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么说。
兰司林也明白过来,但少年人好面子,硬是梗着脖子不肯道歉。
夜宸渊又接着道:“被冤枉心头是有火气,但是你是今日唯一一个来过大理寺的外人。这就给了有心人可乘之机。你好好想想,在来大理寺前,是否有人与你近人接触过。”
兰司林听他说自己是被冤枉的,鼻尖一涩,抿唇细想后道:“我今日出了府拿了衙门公文就直接过来了。刑部的同僚都只是远远打过招呼,并不曾靠近过。”
夜宸渊和兰司羽互看一眼,还真是所有的疑点都在他身上了。
兰司羽没好气地问:“想想在府里可有与往常不同。”
“并无不同。”
兰司林正要摇头,突然想到什么,说道,“清晨出府的时候我荷包掉地上了,是四姐身边的丫头捡起来递给我的。”
兰司羽有些意外:“兰司艳?她也在?”
“嗯。她说晕吐厉害想吃白姨娘做的菜,昨儿就住在相府的。”
“除此之外还有没有别的不同寻常之处?”
兰司林这回没有抵触,十分配合地摇了摇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