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小不可能没人跟着。
可夜九宸目光扫射之后，没看到照顾的嬷嬷太监，倒是看到假山后面探着一大一小两只脑袋。
夜九宸抱着十八，公主，绕过假山走到二人面前。
十五皇子牵着十七皇子的手站好。
“九皇叔对不起，我不想让更多的人看到我找你，给你添麻烦，只能让十八把你引过来。”
夜九宸低眸看着他。
“何
事？”
十五皇子先把十七皇子和十八，公主安顿在旁边玩耍，这才悄声跟夜九宸说话。
“有些事情，我不想表姐担心，没敢跟她说。你能帮我找一些毒药吗？能让人看起来很惨，但不会立刻死的那种药。”
夜九宸神色一凛。
“你要干什么？”
十五皇子道：“皇叔放心，我不会做傻事，也不会伤害无辜。”
夜九宸犀利的眼睛盯着十五皇子，十五皇子被盯着都有些心虚。
过了好一会，终于是扛不住，实话招来。
“我想用苦肉计，从太皇太后宫里搬出去。”
夜九宸没想到，他连这一招都能想出来，小小年纪都敢拿自己的命去赌。
“太皇太后，对你不好吗？”
十五皇子摇摇头，语气十分平静。
“说不上好，不闻不问。但也说不上不好，至少她昨天惩罚了所有欺负过我的人，确实不曾伤害过我。”
夜九宸也晃了下神。
昨天，楚晚卿跟他说十五皇子不一样了，他还没觉察。
可如今听他说话，小小的模样确实一本正经，客观平静的陈述跟自己相关是事实。
夜九宸好像看到了很多年前的自己。
当年，母妃去世后，他也像十五皇子一样，一瞬间就长大了。
“好。”
夜九宸好久没说话，十五皇子都以为他要拒绝了。
没想到突如其来的答应，十五皇子连忙道谢。
“多谢九皇叔。还请九皇叔一定一定不要告诉表姐。”
夜九宸：“你还知道她会担心你，就不要瞒着她。她从在漠北的时候，就开始为你担心，昨天见到你之后，更是辗转反侧一晚上没睡好。你要是心里还有她这个表姐，就把自己照顾好。本王在后宫安排了人，必要的时候会联系你。好事坏事，你都要传递出去。”
十五皇子少年老成的脸上，闪过一丝裂痕。
“我知道了，多
谢皇叔。”
夜九宸点头：“嗯。下午我让人把药交给你。”
十五皇子：“好。”
俩人说话的时候，十八，公主又从玩耍的地方跑了过来，再次抱住了夜九宸的腿。
她九皇叔的腿好好抱，比父皇的还结实！
她好喜欢！
夜九宸以前对孩子没什么感觉，但自从有了旺仔，好像对孩子的任督二脉突然就打通了。
尤其是特别想要一个女儿，就像眼前这个一样，软软的萌萌的，一笑起来，细细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粉嫩的小嘴甜甜的叫着“九叔”。
夜九宸又把她抱了起来，看向十五皇子。
“你一个人带他俩出来的？”
十五皇子摇摇头，指了指十米远外的嬷嬷和太监。
“他俩不喜欢人多跟着，每次宸妃娘娘派来的人，都离得远远的。”
夜九宸看了一眼宫人的位置，叮嘱十五皇子。
“你小心一点。你的一举一动无数人盯着，他们的也是。你还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