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本官问你,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且细细道来。”
妇人忍住心中的惊恐和悲痛,又对着京兆尹磕了个头,这才开口说道:
“大人,刚刚不久前,苏公子前来,叫走了我儿黄正,而后不多久,便有人上门告诉我,说在街角的时候
,看到我儿被人绑了,而且还要杀了他。
我听着哪里忍得了,就要去找人,但是京城那么大,我怎么找得到,街头有好心人看到我焦急,便让我求上府衙,大人一定会为我做主……”
吴氏连忙道:“胡说,你怎么知道那是我儿子的人?”
妇人瑟瑟发抖,但还是回答:
“是他的书童,我见过好几次,好几次他有事找我儿,都是他的书童来的,绝对错不了,所以一定是他。
就是他要杀我儿,他要杀人灭口。”
京兆尹一听这话,立马听到了其中的关键点:
“杀人灭口?
难道说,是你的儿子黄正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还是说,牵连进了什么事情里?”
黄氏赶忙摇头,看了一眼苏铮,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大人没有,我儿老老实实,一心一意读书,他不会做坏事,我知道他。”
京兆尹:“那他和苏五公子,是什么关系?听苏五公子刚才的话,二人应该是认识。”
苏铮一听这话,赶忙跳出来:
“大人,我和黄公子是朋友。之前我在北山学院读书的时候,我们还一起交流学问。”
吴氏赶紧搭话:“大人,读书人交几个朋友应该不算犯罪吧。”
京兆尹有些不满苏铮出来插话,而看向地上跪着的妇人:
“你来说,你觉得他为什么要抓你的儿子?”
京兆尹问出这话,苏铮急了:
“我没有,我绝对没有。
黄伯母你先回去,我这就跟你一同去找黄正,我向你保证,我绝对没有对黄正做不好的事情。”
苏铮语速很快,颇有欲盖弥彰的意味,但是吴氏关心则乱,没有看出来。
她皱眉,自己的儿子,这般懦弱的性格,以后可怎么成事,本来自己没做错事,这么被人一炸,倒像是自己心虚似的,当即教导道,
“你怎么能跟这种人一般见识,她要告就让她告好了,也该让她吃吃苦,她才知道不能乱咬人。”
最后这句话,说的算是很重了,这就在相当于说黄氏是狗,乱攀咬人。
此时的吴氏,再也顾不得自己之前是怎么冤枉绾宁和国公府的了,只想身体力行的给苏铮上一课,什么叫做大家公子的气派,而不是被这样的无知妇人一番话便说的泄了气,畏畏缩缩。
那妇人原本还在想,苏铮说的话可行性,但是听吴氏这么一说,哪里还敢赌,当即一咬牙,把二人之间的事全盘托出:
“大人明察,因为我儿学问好,被苏五公子发现,这几年,一直为苏五公子代笔写文章做功课,苏五公子一定是怕事情败露,所以要杀我儿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