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一看吓一跳,他脑子里面的瘤子不知为何长得极其迅速,如今已经开始膨胀了。
先前说的决绝做不了,主要是因为要开颅,如若是像先前姜奎那样的问题,也就是开了一个小小的创口,长公主全权交给了她,倒是轻
松就解决了。
但云寒祁的瘤子位置不对,须得开一大半个脑袋,等同于直接给脑袋开瓢了。
就老头那性子,怕是她刚放在脑袋上,就一刀劈死她了。
再则就是先前瘤子还小,就算是开刀,想要摘取,也会有些麻烦。
她说不能医治,也只是为了让他觉得极其的困难,如此也免了出了问题,找她麻烦。
可如今……人家这明显就是刀架在她脖子上了,就算是说什么,都已经是惘然了。
云寒祁看着她,疼痛也已经减轻了,他低声说道,“是我父亲将你带来的吧?他没对你做什么吧?对不起……”
他脑袋微微低垂下去,眉目里都带着失落与揪心。
宋梓言见状,也就浅笑一声,“他,应该是很在乎你的。”
云寒祁点了点头,“家中就我一个男子,我若是死了,家中姐妹往后没了依靠,只怕权力旁落,也会受到旁人的欺负。”
宋梓言瞧着他,以往知晓他的身份不一般,可未曾想到,他还背负着这么多。
“原是如此。”
宋梓言有些诧异地点了点头。
“我自小就患有脑疾,稍微一动,脑子就承受不住晕厥,是师父将我带去
了药谷,而后就一直隐姓埋名在师父身边,对外则称我在外拜师学艺了。”
“我上有三个姐姐,本以为生了我,能够担起肩上的担子,不料……眼下我也有个小弟,不过年纪尚小,又因为是早产儿,虽说武力极佳,可却是一个不大聪明,又极其瘦小,接掌不了权利。”
云寒祁此番也不再隐瞒,一一都与宋梓言说了个透彻。
宋梓言思索了一下,“可你也不过是习医未曾习武,就算是病好,你也未必能够担得起呀!”
“我习武的。”
云寒祁无奈哂笑一声,“若非是习武,我只怕早就已经没了。”
此时,她倒是想起了当初初见他时,风度翩翩,是一个善谋的谋士,她也就先入为主的觉得他脑袋聪明,却是一个医者。
“虽在药谷学医,实则药谷之中有不少父亲安排来的人,或是权谋、或是军事、或是武功,皆有人秘密传授。”
云寒祁此刻想起来,都还颇为感慨,他甚至是不明白,为何!
宋梓言亦有些诧异,如此齐全的多方面发展,他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莫不是,某个国家的太子?
可瞧着他的衣着样貌,都是大都子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