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是喜欢还是讨厌，你清楚吗？”
萧九胤：“……”
这个问题，若是问别人，肯定是不清楚的。
在世人的眼里，那两人都是仇家，在从前的自己眼里，也是如此。
可是自打八皇兄与自己坦诚了之后，他还真的知道答案。
可顾云笑问这个是为了什么，他心里一清二楚。
自己若是
告诉她，就等于给了她夺走礼部侍郎职位方法的头绪。
想着小宇子先前问自己，这一次会不会让她顺心，那时候自己的回答……
帝王不冷不热地道：“此事皇后可以自己遣人查，来问我做什么？我先前答应皇后的，只是保护皇后不被陛下所杀。”
顾云笑一脸理所当然地道：“可大侠，你现在不也是我的人吗？我遣人查，和直接问一下你，又有什么区别？”
萧九胤一僵，莫名就被她那句“我的人”，说得觉得心内被什么烫了一下。
原本啥也不打算透露的帝王，瞥了她一眼，道：“这么说，我的话，你也是很信任了？”
顾云笑：“当然信任了！”
小样儿，你当我是傻子吗，你问我这种问题，难道我会说不信任？
就像女人在情到深处，问自己的男朋友，你是真的爱我吗？这有什么可问的，除非他是想分手，不然难道他会说我爱你是假的吗？
帝王轻嗤了一声，当然也知道，自己作为一个什么都还没为顾云笑做过的野生大侠，指望她完全地信任自己，也是不可能的事。
但她愿意骗一下自己，而不是像今日在凤和宫，一点好脸色都不给自己……
他竟然还觉得，她对自己这个“大侠”，也没那么糟糕，有了白日见面的参照比对之后，他对顾云笑态度的要求，都已经变低了。
想到这里，皇帝陛下脸都麻了。
这算是什么？好比平常被她喊打喊杀，后来只有拳打脚踢之后，都觉得她对自己不错？她是在对自己精神控制吗？
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pua”了大侠的顾云笑，见他轻嗤了一声之后，就不说话。
心虚地开口道：“咋啦，大侠，你怎么不出声了？”
难道看出我在扯谎了？
皇帝陛下回过神，没再过多的犹豫，便告知了她想要的答案：“据我的探查，萧渡是喜欢花袅袅的。”
顾云笑一听：“果真吗？”
若是有明确的答案，事情就好办多了，如果自己错估了那两个人的关系，用了错误的方式，说不定会造成反效果。
萧九胤：“自然是真的。不过，我有些好奇：
皇后你对我，还不算完全了解，让你完全信任我，自然也是笑话。
而你明明可以把他们二人，都叫进宫，自己观察一下，说不定也能得出结论。
虽然结论不一定是对的，但相信你自己的眼睛，不比相信我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