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再做出这样的事,婉宁决不姑息。
我不止会第一个处死她,还会自己去皇嫂的宫里,负荆请罪!”
云香冷笑了一声,道:“说不定这事儿,本来就是公主您指使的呢,现在您还为她求情,更是其心可议。”
婉宁惨白着容色,道:“婉宁能发誓,此事若是我指使,我不得好死!”
云香:“……”
他们都是十分重视誓言的,因为敬畏鬼神,婉宁都敢如此发誓了,她一时间心里也犹疑了。
难道还真的不是对方的意思?
雪儿见着公主为了自己,如此低声下气。
一时间也顾不得自身了,也哭着开口道:“罢了,公主,您不必管奴婢了!
就让皇后把奴婢送去昭刑宫吧!奴婢不怕了!
您不用为了奴婢如此,奴婢不值得……”
谢太后看着戏到了这里。
十分满意地道:“好了!在哀家
的宫里,谁都不能带走任何人!
婉宁你不必担心,哀家不发话,你的侍婢就能在祥宁宫好好待着,哪里都不用去!”
太后把这话一说。
那顾云笑即便决定看在婉宁的面子上,宽赦了雪儿,也仿佛都是太后一人的功劳了。
云香感受到了对方的机心,气得脸都变了,赶忙看向顾云笑。
顾云笑却是一点都不在意,不紧不慢地道:“既然婉宁你有这话,本宫就给你一个面子。
只是你记住了,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本宫能给你的婢女这一次机会,是因为相信你的人品。
可你若是真的管不好自己手下的人,让她反复地做出这些事,影响你我之间的信任。
那本宫就只好替你处理了!”
婉宁连连点头,道:“皇嫂你放心,婉宁能明白的,谢谢皇嫂信任,这一次的事情,是婉宁对不住您!”
谢太后冷笑了一声,道:“顾云笑你何必说得像是你大度一般?
你分明就是摄于哀家,所以不能带走人罢了,你……”
雪儿也是一脸相信太后的模样,认为顾云笑在假做大方。
顾云笑:“是吗?来人,把太后身边的德仪姑姑,请到昭刑宫去作客几日!”
德仪:“?”
谢太后人也傻了,难以置信地看着顾云笑,道:“顾云笑,你在说什么?你反了是不是?
哀家的人你也敢动?”
顾云笑又拨了拨手指。
一副反派特有的神情与做派,慢悠悠地道:“母后放心,德仪既然是您身边的人,臣媳自然是不会让人折磨她。
只是让她过去住几日,长点教训后,就给您把人送回来了。”
她也不会真的把德仪怎么样,对方只是个听命办事的,她就是让谢太后几日没有得用的人照顾罢了。
谢太后:“长什么教训?本宫宫里的人,几时轮到你来教训?”
顾云笑:“母后得了瘟疫,还派人出宫到处乱跑,这是想做什么?
想把瘟疫传遍京城吗?
这是您身为一国太后该做的吗?
德仪身为您身边的人,却不好好劝导您,难道不应该受罚?
来人,把人带走!”
雪儿这下脖子都缩起来了,拼命地发抖,再也不敢觉得顾云笑放过自己,是为了太后了!
谢太后气疯了,起身道:“谁敢!哀家看谁敢!顾云笑,你不要逼得哀家鱼死网破,说出一切!”
顾云笑:“太后得了瘟疫,神志不清,说的话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