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
顾云笑想了想，好似是有这么回事。
她也问到：“所以我第一次见到的楚赫，到底是你，还是楚赫本人？”
萧九胤：“第一次，是楚赫本人，只是当时，朕也在假山后面，想知道你是否是真的失忆，便没有出来。至于后面……”
帝王越说越小声。
顾云笑冷笑了一声，道：“至于后面，就每次都是陛下您本人？”
萧九胤微微抽搐着面
皮，道：“不……不错。”
顾云笑闭上眼，深呼吸了一口气，道：“接着说下去！”
萧九胤：“一……一开始，朕也没打算以黑衣人的身份，与皇后多来往的，只是皇后自来熟，非要与朕套近乎，要朕保护你的安全……”
顾云笑又回忆了一下，好像也的确是这样，因为那个时候不是天天担心萧九胤要派人杀自己？
所以看到一个武林高手出现，顾云笑就想收为己用！
现在想想，她对着萧九胤本人说，你好像想杀我，你能不能过来保护我一下。
她就觉得自己好傻x！
为什么明明是萧九胤的坦白局，却说着说着，仿佛变成了自己的社死局？
顾云笑咬牙道：“那你不会直接拒绝吗？”
萧九胤小声道：“虽然时间有些久远，有的事情朕记得不是太清楚了，但是逻辑上来说，朕当时应当是拒绝过吧？”
顾云笑其实也不太记得，他有没有拒绝过自己了，但是她自己是如何死乞白赖，让对方给自己当保镖的事情，她还是颇有印象的。
她摆手道：“好了，这一点跳过，接着交待下去！”
萧九胤也老老实实地继续交待：“至于之后，朕想看看皇后想玩什么花样，加
上一些朕自己也说不明白的动机，便继续联系了下去。
更是在皇后猜测朕是楚赫的时候，表示了认可。尤其兵部尚书的兵器事件，让朕觉得，也许我们的往来，对朝局有利，于是就走得更近。”
这些也的确都在顾云笑的意料之内。
只是。
她又露出死亡微笑：“可是为什么，明明后面，我与你本尊的关系，其实已经很不错了，有什么事情都可以直说了，你还是要披着这个马甲来找我呢？你到底是何居心？”
萧九胤委屈地看了一眼媳妇。
一双狐狸眼里面，都是无奈和悲呛，问道：“朕还能有什么居心，还不是皇后明确地拒绝了朕的心意。
朕心想，如果用自己的身份不行，那不如就试试用楚赫的身份？
万一皇后看不上朕，但是却能看上朕扮演的楚赫呢？
毕竟朕本尊与皇后，先前的恩怨纠葛太多了，但是皇后与楚赫却没那么多事儿。
所以，所以……朕就起了这么一个小心思。”
这个答案，倒是让顾云笑哑然。
尤其是对面的人，说着这话，还一副委屈的小媳妇的样子，也真的不像是说假话。
她扬眉，问道：“就只是这样？没有其他任何的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