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晚娘恨恨,猛然拔出簪子刺向徐牧寒的肩膀。
“嘶,你……”
“我要杀了你。”
“杀了我也没用,还是好好想想,怎么解这最后一题吧。”
徐牧寒挥挥手,角落里走出一道人影,带着他离开了原地。
霍君安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双手被缠住了。
“晚娘,你……”
“我已经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
“你中了牵机,现在开始发病了,你却不肯告诉我。”
霍君安垂眸,“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但我还没事,晚娘,你不要着急。”
“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我已经问了许欢他们。你现在已经越来越严重了,每日发作靠沐冰水止痛。”沈晚娘在哭,“君安,你这样会伤了你自己的身体。”
“我没事,我能忍。”
“我一定会给你治好的,我师父很快就来了。”沈晚娘端来药,喂给他。
一口一口。
他们针灸,他们药浴。
把所有能用的办法全部用上。
可每当发作,霍君安浑身颤抖,痛苦的让他仿佛灵魂抽离。
“啊!”他终于忍不住大吼。
“君安。”沈晚娘扑上去,泪眼朦胧。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间已经两个月后了。
身体
憔悴的沈晚娘从桌子上睡醒,地上只有挣脱的绳索。
“君安!”她疯狂叫道:“来人,去找将军,一定把他找回来。”
牵机之苦,无人能承受。
最后大多数都是自裁解脱。
沈晚娘不能没有霍君安,不能。
他们发疯了一样的寻找。
又是一个月过去了。
“霍夫人,真的找不到。”陈川叹气。
“我知道他在哪儿,你们不用找了。”
沈晚娘拿出早准备好的包袱,带上小辣椒,踏上了回家的路。
曾经的小山村已经变成大药场,一条宽阔的路直抵山脚下。
村里的人多数已经搬走去了镇上城里。
沈晚娘回到了家,这是她和君安的第一个家。
家里陈旧却干净整洁,看起来有人已经收拾过了。
“君安,我知道你在这,我会在这里等你。”
沈晚娘就在家里等,像是当初一样,洗衣做饭,治病耕田。
她又有喜了,霍椒懂事起来,什么都会帮忙。
半年过去,她大腹便便,某日一早,门口放满了新鲜野味。
一年过去,他们的小女儿霍嫣已经咿咿呀呀。
霍君安开始悄悄回来。
第三年的时候,霍椒带着霍嫣在门口种菜,一个头发胡子堆满脸的男人走到了家门口。
“是爹回来了!”霍椒开心大叫。
沈晚娘从大门口出来,轻轻调侃,“这个老猎户,这次准备在家待多久啊。”
“不走了。”
霍君安笑眯眯的说道。
立时,两个人都红了眼眶。
三年前,霍君安毒发,痛苦难耐。一心自裁了结自己。但到了悬崖边,想到和晚娘的种种过去,他不舍得。
于是悄悄回到这里,每天山上打猎,只要发作,就拼命爬山,狩猎,用这些遮盖毒发的苦。
深夜中,紧紧攥着晚娘的发簪入睡。
牵机之毒,每当动情时候更苦。但他把这苦当成对手。越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