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拔了草莓苗之后,因为把下层的土带了出来,又赶紧把土埋了回去。
所以表层的土和底层的土,就混杂在了一起。”
霍舒耘观察得十分细致,这个偷苗现场,确
实是被人清理过了。
所以霍舒耘很认同贺闫的猜测,点头说道:
“你说的对,应该不是村里的顽童因为好奇才扯的。
小孩一般都大大咧咧的,没有这么重的心思,不可能拔完东西以后,还把旁边散落的土,一点一点的给埋回去。
应该是有人特意来偷,指向非常明显,就是为了这批草莓苗来的,可能是想偷回去自己研究吧。”
可是她的草莓苗还没有结果呀。
霍舒耘敢说,村里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别说见过生长时期的草莓苗了,可能连草莓都没有吃过。
所以他们不可能认得出,这里种的是什么东西。
那就真是奇了怪了,这到底是谁干的?
“你在屋子后面种草莓苗这件事,都跟谁说过?”贺闫得仔细询问道。
“也没跟谁说过呀,除了家里人,就是小丹跟胡婶子了。
你知道我通常是不跟村里那些婶子阿婆来往的,而且家里的事,我也不太喜欢往外面说。
如果那天不是小丹主动问我的话,我也不会把这事告诉她。
而且胡婶子那边也不是我说的,是小丹嘴快,告诉了胡婶子。
至于胡婶子有没有在跟别人聊天的时
候,把这件事说出去,那就不得而知了。”
霍舒耘皱着眉,回想了一遍,终于把这里面的关系给捋清楚了。
她从来都不是个大嘴巴,要说这事儿有漏出去的可能,那就只能是从胡婶子的嘴里。
但村里的人要是真听说了这件事,来看稀奇的话,应该会跟她打一声招呼,然后光明正大的过来看呀。
怎么可能二话不说就过来偷东西,这未免有些不合常理。
这个村里,确实有些喜欢占小便宜的人。
毕竟不可能要求几百号人,各个都是圣人。
但要说特别明显的鸡鸣狗盗之辈,那应该没有。
因为有贺闫这个县衙捕快在这儿镇着呢,村里基本上很少发生偷盗之事。
在别的村里,如果有谁家的东西被偷了,这家妇人可能会哭天抢地一番,然后站在自家门口指桑骂槐。
对着偷盗之人各种诅咒,比如断子绝孙,头戴绿帽等等。
但这事如果是发生在上柳村。
村民家的东西丢了,第一想法应该就是请贺闫过去查案。
一旦查到偷东西的小贼是谁,要么原模原样地将东西奉还,外加一些补偿。
要不就是直接让贺闫把人带到县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