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态度强硬一点儿,说不定都开始要精神损失费了。
要是连低头道个歉,认个错都不愿意做的话。
那这件事,就一点儿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了。
“她要是觉得自己没错的话,那我刚才说的那些话,也没一点儿错。
谁没长嘴呀,她能在外
面说我,我就不能说她吗?
要不然大家以后就比着说呗,看谁说的话能误导更多的人。
反正我在这个村子里面,早就被你们那些人,在背后指指点点了。
这种事儿对我来说,都是家常便饭了,也不怕以后有更多的人,在背后指责我。但曼月可就不一定了吧。”
“多的话我也不说了,今天晚上说的也够多啦,你们能听得进去就听,听不进去就算了。
反正明天早上,我要是在河边儿没有见到你们两个人的话,那就只能对不起啦。
我已经把丑话说在前面了,你们该怎么做,今天晚上好好想想吧。”
这次说完之后,霍舒耘是真的要准备回家了。
因为在这边儿跟曼月她们墨迹了这么久,霍舒耘的肚子早就饿了。
肚子饿的咕咕叫,实在是太影响她的战斗力了。
而且,今天晚上说的话已经超标了,嘴巴都说干了。
这是曼月的家,不是她的主场,霍舒耘连喝杯茶都做不到。
“我们走啦,不用送啦。”霍舒耘十分自在地说道。
曼月在心里面爱骂一句,“去你大爷的,谁要送你?滚的越远越好。”
霍舒耘拉着贺闫的手,说走就走,一点儿都不
带犹豫的。
剩下一个梨珠在那儿左右为难,不知道是现在跟着霍舒耘走比较好,还是留下来,再跟曼月解释几句比较好。
因为在这场争执的后期,梨珠一直跟个隐形人似的在一旁站着。
村长和曼月的注意力,都没放在她身上,等霍舒耘他们走了以后,才显出梨珠这个人来。
村长见梨珠还在院子里面站着,好奇的问了一句:
“你怎么还在这儿?”
合着刚才他们吵架的那些话,还有外人在这儿听呢。
一想到这里,村长立刻就谨慎起来,赶紧对梨珠要求道:
“从这个门儿出去以后,你应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
梨珠本来想疯狂点头,表示自己绝对不会在大嘴巴了,她一定能把这件事儿,给瞒的好好的。
结果还没等她有所动作,曼月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这人十分嘲讽地说道:
“你还指望她给你保密呢?她那张嘴什么话不往外说。
大的跟什么似的,吃饭都得往外漏,她能守住什么话?”
曼月还是觉得,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事情,全部都是因为梨珠告状而导致的。
所以曼月现在,对梨珠是一点儿好脸色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