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情,还得麻烦村长你多上心,我还有事情就先走了。”
“行,你快去县衙吧,别耽误了。”
村长忙不迭地说道,然后十分客气的把人送到院子外面。
等贺闫走了以后,一个人就贼头贼
脑的从一棵树后面蹿出来。
村长看到这个人之后,不高兴地说道:
“你这像什么样子?你这是在回家又不是在做贼,走路都不能大方一点儿吗?
蹑手蹑脚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在做贼,准备提前踩点儿呢。”
他训斥的这个人,正是去外面洗完衣服,端着盆儿回来的曼月。
就在贺闫来村长家之前,曼月被她婆婆骂了一顿。
原因是曼月作精,连着好几天都不在早上该洗衣服的时候,去河边儿洗衣服。
反而要选在正中午的时候去河边儿,尤其是大家吃完饭以后,曼月把碗往旁边儿一放,端着盆儿就往后边儿去了。
按理说这好像也没什么。
虽然这一大家子还没分家,但是几房的人在洗衣服这件事上,基本上都是自家洗自家的。
曼月什么时候洗自家的衣裳,那都是他自己的决定,跟旁人也没关系。
又不是说她今天晚洗一会儿衣裳,明天二哥三弟家,就要没衣服穿了。
但问题的关键是,曼月中午去洗衣服,她就逃了洗碗这个活儿。
家里面洗碗这个活计,是几房的妇人轮流做的。
但是,曼月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每
次中午吃完饭以后立刻就跑了。
轮到她了,她人不在。
你说其他几房妯娌的心里气不气?
一连好几天都是这样,曼月的那些嫂子弟妹们就不愿意了。
人多的地方,就容易有纷争。
更别说像他们这种没分家的了,那真是什么事情都要争一争。
比如吃饭的时候,谁碗里的饭稠一些,谁碗里的饭稀一些,谁多吃了一口肉……
那都要争个天翻地覆。
干活这种事情,更是值得他们吵一架了。
这家的老太太,被几个儿媳吵的有些头疼。
于是就骂了一顿罪魁祸首,让曼月滚出去洗衣裳去了。
曼月洗完衣裳回来之后,正准备推门而入呢,忽然听见院子里面,传来贺闫的声音。
于是,她推门的那个手,立刻就缩了回来,赶紧找个地方躲了起来。
她怕贺闫是来逼她,向霍舒耘道歉的。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情,离那天晚上,霍舒耘登门儿的时间越久,曼月心里面,就越不想道歉。
她总觉得这件事情,可以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淡化。
等过去十天半个月,或者个月,说不定就能慢慢的,把这件事情给糊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