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霍舒耘欺负了我闺女,你必须要给我一个说法。
不然我今天晚上就不走了,谁都别想睡觉。”木匠的婆娘火冒三丈,恨恨地说道。
霍舒耘觉得木匠的婆娘,应该是在暴怒之下,听不进去别人的任何话。
仿佛就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面,硬要一意孤行。
在这种情况下,霍舒耘跟对方解释再多,也于事无补。
所以霍舒耘也懒得跟她多费口舌了,直接不耐烦的撂下一句。
“随你,你要是想在我家门口蹲着,你就蹲着吧。”
霍舒耘说完之后,把贺闫往后面一拉,然后两只手搭在门板上,准备关门。
木匠的婆娘虽然年纪有些大,但身形还是挺灵敏的。
她见霍舒耘有关门的意向,立刻上前一步,整个人挡在两扇门板的中间。
霍舒耘关门的时候,刚好碰到木匠婆娘的两边儿肩膀。
虽然不是很疼吧,但这也算是伤到人了,木匠的婆娘仿佛是抓到霍舒耘什么不得了的把柄一样,又扯着嗓子喊起来了。
大晚上的,万籁俱寂,只有虫鸣的声音。
此时,夜幕中突然想起一道尖锐的喊叫。
“好哇,霍舒耘,你竟然还敢打
人,我看这世上真是没王法了。你怎么敢这么做!”
因为木匠的婆娘闹出来的动静太大,在她喊完这句话之后,周边几户人家中纷纷亮起了烛火。
甚至有人出门往外打探,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跟霍舒耘他们家住的最近的,就两户人家,一边儿是虎子家,另一边儿就是胡寡妇家。
他们这两人,自然都是站在霍舒耘这边儿的。
胡寡妇跟虎子两人,都不由自主的往霍舒耘这边儿赶,生怕霍舒耘他们遇到了什么麻烦。
此时此刻,霍舒耘的表情中,一半是冷淡,一半是不耐烦。
大晚上的,她真不想弄出这么多事情来,奈何木匠的婆娘却不依不饶,不停的挑事。
霍舒耘的好修养终于维持不住了,她的目光像寒冰一般,冷冷的看向木匠的婆娘。
语气也十分冷淡:“你有病吧?”
“有病就回去吃药,别在我这儿发疯。
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今天晚上这事情,你要是想找麻烦的话,找天找地都找不到我头上来。
你要是还这么闹下去,最后吃亏的还是你自己,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你是不是觉得我年纪小不经事,你就可以随意的欺负到我
头上呀?”
“我告诉你,别在这儿没事找事!你要是再敢胡乱喊一句,我不介意把你刚才说的那些话给做实。
毕竟我也不能白白担了这个冤枉名,让你说是不是?”
“我要是真想打你的话,你觉得你此时此刻,还能好端端的站在这儿吗?
小心我让你竖着来,躺着回。”
霍舒耘说这些话时,目光狠戾?
而贺闫也犹如一座大山一般,稳稳的站在霍舒耘身旁,给霍舒耘站台撑腰。
两个人站在一起释放出的气势,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受得住的。
木匠的婆娘一边听着霍舒耘的警告,一边看着贺闫的黑脸,心里面也有点儿打嘀咕。
刚才怒上心头时,被搅起来的那些火气,此时也因为霍舒耘和贺闫周身散发出来的寒气,而熄灭了不少。
但是木匠的婆娘,自认为年长霍舒耘和贺闫几十岁,觉得不能在两个小辈面前胆怯示弱。
所以,即便木匠的婆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