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痛痛快快的,把这些东西给我拿来,以后我家的院门,随时对你敞开。
你不是天天顾念着爹在九泉之下不能安心,一想到咱们兄妹之间失和,就夜不能寐辗转难眠吗?
我现在就给你一个修复关系的机会,就看你自己能不能抓住了。
而且用那点身外之物,来修复咱们兄妹之间千金难得的关系,你不觉得很划算吗?
借用一句你之前说过的话,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咱们两个人是血缘亲人。
对了,虽然你婆娘给你生了儿子,可她生的儿子,肯定是她自己的,但是不是你的?那就不一定了……
毕竟孩子是从娘肚子里爬出来的,又不是从爹肚子里爬出来的。
你说这事哪防得住啊,是不是?”
霍舒耘顺手来了一波嘲讽,挑拨了一下他们夫妻间的关系。
就这两人狼狈为奸,不干好事,以前没少欺负原主,现在随手给他们使个绊子,霍舒耘丝毫不心虚。
这就叫一报还一报,都是霍霍二狗他们夫妻俩该得的。
听到霍舒耘这么说,周婶子他们的脸上,迅速浮现出一种震惊又激动的表情。
她们都觉得自己听到了一个不得
了的消息!
要不是当事人就在这儿,他们绝对要捂着自己的小心脏,迫切又兴奋的跟身边的人交流起来。
讨论一下霍霍二狗婆娘生下来的孩儿,究竟是不是霍霍二狗的?
他们互相对视一眼,都能从彼此的目光中看到隐晦的八卦欲。
可惜他们都不是霍二狗那个村子里的人,要不然他们肯定能够知道更多的内幕。
也不知道把家里面的七大姑八大姨扒拉扒拉,能不能找出跟那个村子有关的人。
如果说周婶子跟立冬他们,仅仅只是好奇的话,那霍二狗则是愤怒至极,直接火冲天灵盖。
他瞪着两双通红的眼睛,像是要吃了霍舒耘似的,刚才那副虚伪的面孔再也摆不出来了,而是直接吼道:
“放你娘的屁!”
“我警告你,说话可得注意一点,刚才还口口声声的说咱们两个是一母同胞呢。
结果转脸就在这骂我娘,看来在你心里,还是没有把我当成亲妹妹呀。
要不然怎么可能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会忘记呢?”
霍舒耘憋着笑,纠正霍二狗话中的错误。
霍二狗刚才也是一时情急,才骂出这句话,现在被霍舒耘抓住话柄,倒
打一耙。
立刻就被噎了一下,脑子短路,一时之间反而不知道该说么好了。
霍舒耘这是在诅咒他当乌龟王八蛋呀,一顶又一顶的绿帽子往头上扣,这是个男人都不能忍。
然而,霍舒耘的身份又摆在这儿,让霍二狗骂也没话骂,打又不敢打,这着实有点憋屈啊!
霍二狗兀自在心里生气了好久,喘着粗气。
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平复下来。
他想到自己这次来的另外一件事,硬憋着火气,再次挤出一抹笑容,对霍舒耘说道:
“妹妹呀,不是哥哥不想给你拿银子,而是我们家现在,实在是穷的揭不开锅了。
别人家里一日吃三餐,哥哥家里一天最多吃上两顿,而且早上那一顿,纯粹就是混个水饱,根本没吃多少实在的东西。
家里面的孩子也饿得哇哇叫,我们家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
“所以呢?”霍舒耘直接了当的,打断霍二狗的诉苦卖惨皱着眉头问道,
“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