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婶子就不乐意回答了。
所以这些人赶快转移话题,立刻打听道:“今天霍舒耘家来贵客,没让你们过去陪客呀。
你知不知
道你们那几人,之前在院子里面坐的那些东西,今天全被霍舒耘卖出去了,我估计也至少得这个数!”
说话的人比了五个手指头,意思是有五两银子入账。
这人也不敢往多了想,因为在她的思维里,五两银子就已经是不得了的数目了,够她们一家几口人,一两年的吃喝穿住了。
周婶子先是惊讶了一下这笔银子的数额之大,然后又定了定心神,表现出一副不关心不在意的样子:
“小云赚多少银子,跟我有什么关系,人家赚多赚少,那都是她的本事。
钱又不进我的口袋,我问这么多做什么?
而且你都说了,小云今天请的是贵客,我是什么身份?人家是什么身份?
我哪有资格去陪客呀?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旁边有人嫌先前问话那人,说半天都说不到点子上,一把把那个人扯开。
然后自己上前打听道:
“你在霍舒耘的院子里面,都干些什么活呀?”
周婶子皱了皱眉,这些问题她一点儿也不想回答,而且她也不能回答。
霍舒耘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跟她们说过,对于院子里面的一切事情,都要完全保密,连她们的
枕边人都不准说。
这些人这么积极的打听这件事,是不是想取而代之啊?
所以,周婶子四两拨千斤地说道:
“别问我,我也不是主事人,你们有什么问题就去问霍舒耘。
我就是一个穷干活的,说多了也不好。而且你们又不干那活儿,打听那么多做什么啊?
家里面里里外外的活,还不够你们干的呀?我看你们还是白日里不够累,现在还有功夫想东想西。
我要是在外面劳累了一天,现在恨不得倒在床上去,沾床就睡,哪有闲心思管那么多杂七杂八的事。”
那些人心想,我倒是想去问霍舒耘呀,可也得人家的大门对我打开吧。
霍舒耘家的院门一天到晚的关着,摆明了就是不欢迎她们过去的样子。
谁敢像平时串邻居门那样,跑到霍舒耘屋里,让霍舒耘招待她们?
要知道,霍舒耘凶起来,可是连村长夫人的面子都不给。
她们又算是哪个牌面上的人物,敢在霍舒耘面前胡叨叨。
有几个脾气比较急的人,立刻就对周婶子这话,生出了怨怼之心。
觉得周婶子这是抱上霍舒耘的大腿了,就不想跟她们这些穷酸朋友为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