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舞龙舞狮助兴,很多人就算不买东西,也会乐意进来逛一逛。
就这样吵吵闹闹的生意红火了一天,大家都累的不行。祈酒赶着写出一张告示,再三叮嘱谢赢一定得多招几个帮手。
“早该想到这个位置,这么好客人肯定不少,咱们就不该这么着急,非要赶着今天这个好日子开张。”
累了一天,祈酒连磨墨的力气都没了,赶着把字写完,她就整个人瘫在了靠椅上。
“好歹今天总算是忙过了,明天你把这告示贴出去,来应聘的人应该不在少数。到时谢赢你就看着留下几个吧,这样你也不用又得照看柜台,又得负责抓药,那么辛苦了。”
谢赢揉了揉肩膀,她本就是苦出身,这一点忙碌对她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但是考虑到店里还有瑶瑶跟楠斗两个孩子呢,谢赢便满口答应,让他们娘仨先回去,自己留下来善后。
祈酒带着孩子们,顶着漫天星空回到王府附近。她熟门熟路的,要绕路从后门进来,以免惊动娄嘉沉和管家。却在这时,忽然有几个汉子从黑暗的巷子里杀出,点名道姓的要请祈酒去看诊。
考虑到现在天色已晚,不
好大动干戈,祈酒就让孩子们自个儿先回去休息,准备自己亲自去跟这些人的主人家解释,要另择时日治疗。
可谁想到祈酒是好心,这些人却毫不客气,等小孩子进门之后,他们就像压着犯人一样,硬生生的把祈酒遣送过去。
动作粗鲁的,让本就浑身酸痛的祈酒更感煎熬。
“等等,放手,你们这是做什么?难道你家主人请人看病的态度,一直都是这么盛气凌人吗?”
感觉应该到地方了,这几个壮汉才将祈酒放开。
方才天色昏暗,她倒没注意,这几个人的穿着如此奢华讲究,乍看起来,就像是从宫里出来的。
他们形势也很谨慎,故意带着祈酒从漆黑的小路过来,以至于现在到了什么地方都难以判断。
但是看这个侧门都装潢的如此气派,想来主人也一定非富即贵。
“对不住了,祈大夫,事态紧急,还请您先去给老爷看诊吧。”
在古代,世道就是如此,有钱有势的人想要什么,平常人家根本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祈酒心下不满的耷拉下了嘴角,又是被人看押似的,送到了一间宽敞的卧房里。
卧房中央的大床
上,躺着一名年事已高的老爷爷。老人家身形消瘦,连呼吸都十分困难,仿佛随时都可能驾鹤西去。
床边坐的老夫人应该是他的发妻,老夫人仪态大方,早看透了人的生老病死,但此刻她还是克制不住,满眼流露出哀伤。
“见过老夫人,不知,这位老爷如何称呼?得的又是什么病?”
卧房四周点满了蜡烛,负责伺候的下人,连呼吸都不敢大声,空气中的气氛莫名的肃穆,让祈酒感到一阵别扭压抑。
那老夫人抬眼看过来,她一脸慈祥,倒像是个好说话的长辈。
“这种方式请姑娘过来看诊时,是迫不得已,还请姑娘不要见怪。为着你是前日医术比赛唯一的魁首,许太医也曾同老身提起,你手上有一特别的物件,一定能查出老爷的病因,所以我们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老夫人拿手帕擦去眼角的泪花,缓缓站起身,竟主动过来牵住祈酒的手,把人带到床边。
“他,是本朝太师,曾以一己之力,促成本朝与夏国多年友好往来。可惜近日被奸人所害,到现在都缠绵病榻。只要姑娘,你能将老太师治好,我们陈家一定铭记于心,不忘
姑娘深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