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祈酒接触的人,家中品级都很有限,所以除了太师傅,陈家之外,还真没有其他人能有那么大本事,可以影响到杏林医馆的存亡。
更何况,连高品级的钱主簿和大理寺少卿,祈酒都差点冒犯过,这些人又能算得了什么?
也怪这些管事儿来的不巧,刚好赶上她心情不佳的时候,跳出来搞事,难怪有这般遭遇。
祈酒没有理会管事儿们的警告,她再三嘱咐谢赢,让她放情放开,尽管全权掌管医管,不必担心自己。
然后,她愿回到医馆后院,一头扎进了自己的空间实验室中。
“太师和老夫人确是为国为民的好人,不该受这些苦楚,我就算是开辟副业吧,努力把这些毒草的解药全部找出来,也省得他们夏国的人,太过嚣张了。”
多亏了祈酒年幼时经过的教育,让她骨子里就存有一颗爱国的红心。
以至于,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她也照样拥有家国情怀,同本朝的所有臣民一样,对屡屡搞事的夏国心存不满。
祈酒如此大义凛然,真是让这个国家捡到大宝藏了。
“这个世界的药材的药性,和我们那儿的,多少有些出入,那
我就不能按照以前的固有思维,来配置解药了。”
工作期间,祈酒特意换上了一身白大褂,看起来十分煞有介事。
她把实验过程所需的器具,全部准备充分,但等到终于要动手的时候,才猛然发现了一个大问题。
“我实验室里的这些仪器,虽然能帮上大忙,但就是可惜我手上毒草的样本,实在是太少,就算要做好长时间工作的准备,手上也得有足够多的材料才行啊。”
仅凭捡回来的药渣中,那可怜的几片毒草叶子完全不够支撑祈酒的实验。
如此看来,自己还得往盛产毒药的黑市儒商那走一趟。
想到这,她立马回忆起上次的事,那可真不算一段不错的经历。
祈酒一手按着额头,她以为每一个进出黑市的人,都要经历一批刺客的试探和考验,所以更加感到头痛。
“又是我一个人进去闯荡,还得独自面对那些打手,想想都觉得好累,我都有点后悔了,为什么要给自己揽上那么多事儿。辛苦不说,报酬还不知道该问谁要。”
“要是叫上娄嘉沉的话,他就能替我分担一部分火力,反正我看那些杀手还是刺客,真正的目标
也都只在他身上。”
一顿胡思乱想,就算是祈酒给自己的神经,一个短暂的放松。
她把仅有的毒草样本收好,最终还是嘴硬心软的决定,沿着上次进入黑市的路,再进行一次冒险。
由于去过一次,祈酒这回进入的十分顺利。
她依旧目不斜视,直奔上次那个儒商的药店。
可是等到了目的地后,药材铺的门虽然大大开着,里头却没有半个人的身影。
祈酒掂量着轻重,在打开的门窗附近徘徊了好几圈,也依然没有等到一个人出来招呼。
“黑市就是有脾气,不怕得罪人,不怕没生意,现在连东西会不会丢也不担心了,就算外头的人不敢偷拿,难道市场上的其他摊主,就没有一个敢动手的吗。”
就像白天拉黑的那些讨厌的客人一样,祈酒也体会到了被商家拒之门外的感觉。
她气愤的一脚踩在台阶上,手指不住的打着拍子,表示出他内心早就躁动不安了。
这药材铺的儒商若是再不出现,恐怕自己还真要忍不住,鼓动几个手脚不干净的摊主过来。
多少搞点事情,也让他们黑市的人尝尝黑吃黑的感觉。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