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转身,说出口的话却很认真:“我猜他现在最不想见你的人就是你,妈也别去找他了,等什么时候他跟慕初好了再说吧!”
她说完便走,留下萧玉芬一人傻站在原地,前两日心上还有的一丝悔意现在也无影无踪。只觉得儿子都那么宠着她了,她还瞎闹腾什么,祸水就是祸水,她一来这家里就没得安静。
宋母是跟慕初的父亲葬在一起的,自从她下葬之后,慕初便不再说话,回来后一直把自己关在放在,楚梓霖远远站着看她,悲怆神色溢于言表。
“这可怎么是好,倘若一直这么下去,身体吃不消啊!”楚香跟楚梓霖站在对面的阁楼上看着那幽闭的房门,纵然是着急却也无可奈何。
是他对不起她,楚梓霖在心中默念,现在看她绝望无光的眸子,他连一句话都给不了。
楚香和楚梓霖这么一站就站到了晚上,月影西移,楚香首先看到对面的洋楼里有缕缕黑烟冒出,当下心里一惊。
“梓霖,你快看。”
楚梓霖闻言也抬头,在看清是什么之后,眼上迅速染上惧意,脚下没一刻停歇的便冲了过去,楚香也跟在后边,秀美紧锁。
“慕初开门,快开门……”慕初将门从里面锁住,他急唤了两声无人应,情急之下用身体撞门,黑暗中咚咚地声音在这静夜里一遍遍回响。
门突然被撞开,房里烟雾缭绕,楚梓霖怔怔瞧着那个蹲在地上的小女人,一片一片将撕碎的衣服丢到火盆中去,看到这儿他高悬的心总算放下,慢慢走近,像怕吓到她一般在她身前蹲下。
“慕初,告诉你在做什么,你不喜欢这些衣服吗?不喜欢没关系,我再买给你新的,但是以后千万别再房里玩火,太危险了。”
慕初像是没听到他的话,她的表情木讷,像尊娃娃,让看的人心痛。
楚梓霖不安,伸手去碰她苍白的脸,她没有反抗,只是抬头看他,只是一瞬便又掉下。
楚香捡起地上的衣服,都是簇新的,有些她还没来及穿过。她自然认得这些料子,那都是之前梓霖做给她的,她看着抬头,瞧见慕初身上穿的已不是旗袍。
“慕初,你告诉大姐,为什么要烧掉这些衣服。”
慕初拿着剪刀的手一僵,索性将整件衣服都丢到里面。
“我以后再不会穿旗袍了。”
楚梓霖听罢一震,眼睛直直的看她,只觉得牵在心头的那一缕希望 ,顿时灰飞烟灭。她这样做,是不是就代表永远不能原谅,不能原谅那件事,也不能原谅他。
“慕初,你希望我怎么做……”他凄惶的问道,眼里满是欲说不能的歉意和疼惜。
她不答,楚梓霖却眼眶微湿,看她一件一件烧着曾经穿过的衣服,仿佛连他们的曾经也一并化成了青烟,再难握到手里。
楚家发生了这样的事,最高兴的就是甄研欣了,现在是连老天都在帮她,她正瞧着慕初笑的碍眼,这回可够她好好哭了。
“这二姨太死了母亲,那二少不是对他更加怜惜了?”甄母一边喝着茶一边问道。
甄研欣点头,不过已经没她的事了,现在她人虽在楚家,但已没有爱了。
“不管怎么说,看着她哭,我心里无比舒服。”
甄母笑,看着她,脑子里还想着那五十根金子。
“不知道这件事出了后,楚太太对那女子的态度会不会有些改变。”
甄研欣摇头:“我看着不像,她没有丝毫的愧疚,一切都同平常一样。”
“这是个好兆头。”甄母答上。
“楚太太是个把名声看的比什么都重要的人,事发当天你在场看的一清二楚,往后她若是不肯救济,你就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