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月为何将他推出来,但他根本不会治。
宋祈安张口就想要拒绝,却在这时,手心传来一阵麻麻的触感,那酥麻瞬间席遍全身,让他有些不自在的收回手。
视线却是无意间落在了温月的脸上,看着她朝自己狡黠的朝自己眨眼睛。
“哥哥,可以治的。”
说话间,她被挣脱开的小手,却状似无意般指向她自己。
任谁都不会相信一个四岁的小孩子能治病,要是换做平常,宋祈安一定会头也不回的离开,他从来不会多管闲事。
然而不知道不是不是因为他三番两次的撞见温月的异常行为,这让宋祈安心中生出一个念头。
他迟疑了一瞬,后居然抬脚朝那中年男人的方向走去。
温月倒是没料到居然这么顺利,她立即迈着小短腿蹬蹬蹬的追上,小跟屁虫一般站在了宋祈安的身后。
在宋祈安蹲下身时,她立即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手指抵住舌根不断蠕动。”
宋祈安不发一语,却是按照温月的话一步步来。
几步下来,中年男人忽然坐起身来呕吐不止,那呕吐物中带有木耳碎屑,直到再也吐不出来
东西,中年男人彻底虚脱倒地。
温月目光扫过那些呕吐物,只一眼就瞧出了男人的中毒原因。
从症状和呕吐物上来看,他应该是木耳中毒了,木耳这东西一旦处理不好,或者是存放的时间久了都会引起中毒。
“老爷!”
随从吓坏了,赶忙上前去扶,沉着脸回头怒骂宋祈安:“不会治就不要治,老爷要是出了什么差池,你们都得死!”
宋祈安一身粗布衣裳,一看就就是附近村子里的,但周身气质却淡定从容,丝毫不畏惧随从的恐吓,反倒是那随从被宋祈安周身冷冽的气息惊住,不由噤了声。
这时大夫终于被请了过来,连带着衙役也赶到。
在大夫给中年男人医治的时候,随从一指宋祈安和温月,气愤的朝衙役道:“他们刚才胡乱给我家老爷医治,烦请官差将这两个孩子抓起来,我怀疑是有人指使他们对老爷不利!”
几个衙役见是两个孩子,什么都没问就给围了。
温月乖巧的坐在椅子上,歪着脑袋看宋祈安,面上一点害怕都没有。
“哥哥你怕不怕呀?”
宋祈安看了温月一眼,脑中不自觉的想起今天在村子里,温月以一敌三毫不毫不示弱的模样,和眼前这可爱的小家伙,完全就像是两个人。
没等到宋祈安回答,大夫的声音传来。
“他这是中毒了,不过好在及时催吐,回头抓些药吃就没事了。”
随从听到大夫的话,怔愣了一瞬,确定自家老爷没什么事情,这才彻底的放下心来,只是看宋
祈安的眼神有些虚。
和大夫交涉完抓药的事情,随从有些不好意思的走到宋祈安和温月跟前,抱歉道:“对不起,刚才是我误会你们了,这些银子算是谢礼,可否留下地址?等回头我一定登门道谢。”
说着,随从将十两银子递给宋祈安。
宋祈安没接,温月立即会意,爽快的伸出小手接过。
“不用客气,都是我们应该做哒。”
随从知道两人是一起的,也就没在意,扭头愤恨的指着酒楼掌柜,朝官差道:“我家老爷就是吃了他们家的菜后才中毒的,快把他抓起来好好盘问!”
掌柜脸都吓白了,他赶忙摆手道:“我们开酒楼的怎么可能在菜里下毒,这不是自寻死路吗?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
“事实在这里摆着,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