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
她专门挑了个妇人的身后躲着,就堵对方身上的母性到底有多重,她比谁都清楚,一旦把自己交出去,按照她这小
孩子的模样,怕是会凶多吉少。
想着,她拽紧了妇人的衣角。
局势逐渐呈现出明显差异,就在来围观的村民们即将气势被碾压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村长的厉喝。
“我看谁敢在河首村闹事!”
众人顺着声音往后看去,就看到村长火急火燎的冲在最前头,而在他的身后,跟着的并不是剩下的村民,而是两个穿着不凡的男人,以及好几个大户人家家丁打扮的随从。
连气都来不及喘,村长快步的冲到了他们前头,气势汹汹的和那些壮汉对峙,虽然个头刚到人家下巴,但气势上却完全不输给对方。
“我是河首村的村长,你们想要在河首村找事,得先问我答不答应!”
河首村的村长虽然官职不高,但是官威却是不小,这是村子里人都知道的事情,不过与之相反的就是他的胆量,他是个不会主动找事的人,有时候遇到棘手的还会躲事,他们还是头一次见到村长这么硬气的一面。
一时间,河首村的村民们都不禁面面相觑,心里都暗自嘀咕着,村长今天是不是吃错了药。
那手受伤的壮汉又把卖身契拿了出来。
“温如昌欠了赌债,没钱
还,就让自己的侄女抵债,这是卖身契,上面白纸黑字可都写的清清楚楚,你既然是河首村的村长,赶紧把你们村这些人带走,不然可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村长一听却急了,居然爆了个粗口。
“放你娘的屁!那温老二欠债凭啥卖自个侄女?他自己两个女儿怎么不卖?我看你们就是人牙子,看人家小女娃长得好看,就想拐走人家!”
村长说话一点都不留情面,唾沫星子都喷在了对方的脸上。
壮汉被那唾沫恶心到,终于也开始不耐烦,他直接一只手抓住村长的衣领,怒目圆瞪:“老子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就是个村长而已,他们这些常年在村子里要账的,没点背景谁敢做这勾当?压根就没把村长放在眼里。
“住手!”
跟着村长一起过来的陌生中年男人上前来,在壮汉目露凶光的瞪向他时,他从腰间直接拿出了一个令牌,看到那令牌,壮汉的脸色骤然间一变,惊慌失措的跪在了地上。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几个壮汉都跪了下来,一点刚才嚣张的模样都看不见。
中年男人将令牌收了起来,看着面前的房子,朝村长问道:“这里就是那小姑娘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