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你没按照我说的先好好哄哄她,稳住她?”
“母亲,我也算是用尽了办法。”
甚至就连上不得台面的手段都用了,自己却莫名其妙的被人狠狠打了一顿在院子里养伤养了好些天,他还能怎么样。
想来,他被打的事分明跟云清伶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可云清伶是公主,他是驸马,身份摆在这儿,他没法去质疑云清伶,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更何况这件事是他先使手段在先。
若是让皇上皇后知道他设计公主,怕是自身难保。
“母亲,你有所不知,现在公主不知为何性情大变,根本不念及往日与我的情分,就连我在这府中也是举步维艰,而且公主还托人跟我说,今后你们回公主府的花销都由我来负责。”
老夫人听见这话更是一言难尽,最后反过来安慰贺文宏,他们重新回到公主府至少不用贺文宏再付宅子的租金。
贺文宏现在甚至连找云清伶对峙的勇气都没有。
现在的云清伶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云清伶了,他也听说云清伶把自己能调动的所有银子都捐给了凉州。
不知为何,贺文宏就想起如今宁少安正在两州赈灾,以往也不是没有发生过灾情,云清伶皆不为所动,怎么这次捐了这么多银子,让贺文宏忍不住多想。
难不成,云清伶这一举动是做给宁少安看的,她当真跟宁少安有什么猫腻。
可转眼想想又不可能,宁少安即便外表再俊朗,再有本事,可他到底是个阉人,连个男人都算不上,云清伶怎么会对他有意。
自己再不济好歹也是正常的男人。
可因为先前的那顿打,他身子受了伤,这段时间只能好好养着,万万不能出什么差错。
想到这里,贺文宏一阵后怕,再也不敢打云清伶的主意。
贺文宏从寿喜堂出来的时候,遇到了纸鸢,纸鸢这一次竟然是为贺文宏而来的。
她上前说道:“驸马,公主叫你过去一趟。”
贺文宏有些诧异看了一眼,天色已经是傍晚了,这个时辰云清伶叫他过去做什么。
如果换做往常,贺文宏必定很高兴,而且心猿意马的认为云清伶是不是今夜想让他留宿。
可是现在贺文宏即便有心也无力了,大夫叮嘱过他这几个月恐怕都不能与女人亲近,所以即便云清伶叫他过去又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