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一代15年算,300多年也差不多时间线上合理,但真正能使用炎之呼吸的,和缘一在云取山相遇的那位应该是初代),其余的柱都已经是继子们新任的二代柱乃至三代柱了、且新生代们之中的大部分暂时都尚未经历到烈度足以激发斑纹的战斗。
因为这些年来,各地藩国盘踞的已知“极危”恶鬼们都给斑纹剑士们除灭得差不多了。
但强大的斑纹剑士之中出现的异常死亡现象、还是引起了鬼杀队足够的重视——毕竟一名名才20多岁、年华正好的高强剑士,若是没有死在与鬼的战斗中、反而是莫名猝死家宅、猝死于出任务的途中、猝死于任务归来的途中,这怎么看都是一种暴殄天物吧。
为此,鬼杀队的内部甚至还举行了隆重的祭祀——既然这个世界都有鬼出没了,那么有神明也很正常吧;虽然没什么人见过,但这并不妨碍众人搞点迷信活动啊不是吗?
这些都是月子靠自家的乌鸦探子停在房檐树梢上、明目张胆地“偷听”鬼杀队的现任当主与家族成员们商讨的对话后,飞回来向她复述和汇报的第一手队内情报。
至于以室町后期的医疗水平和能力,鬼杀队究竟是怎么发现斑纹剑士猝死的真正“奥秘”的,说来很是巧合得令人心碎——在继国双子即将年满24的时候,有一名斑纹剑士带着后辈们一起执行斩鬼任务时,在对战的过程中明明没有受到任何来自鬼的伤害,却突然倒地暴毙。
不光是他所带领的后辈们被眼前发生的一幕惊呆当场,就连原本和他们打得有来有回、无比激烈的“高危级”恶鬼面对这等突发状况,也是怔愣当场。
可随后那鬼忽然就仰天“哈哈”大笑起来,高声尖叫着:“报应啊报应!哈哈哈!这就是尔等凡人妄想要与鬼作对的下场!你们这些猎鬼人短暂的强大,都是在提前取用透支你们未来的健康和寿命啊哈哈哈!!”
恶鬼尖尖的指甲指着倒在地上的斑纹剑士的尸体,笑嘻嘻地说:“这家伙现在体内血的气味、就和七老八十衰弱而死的老头子一样,充满了腐朽的恶臭啊哈哈哈!!这种肉的味道我闻着都想要吐了啊,区区凡人还想要战胜鬼,就连神明都看不过去了不是吗?太可笑了不是吗?哈哈哈哈!!”
因着这意料之外的突发状况,鬼杀队的后辈剑士们不得不暂时放弃斩鬼的任务,拼死抢回了前辈的尸体并且战且退地熬到了日出时分,再派出一名队士回据点报信。
超越他人的强大是要付出代价的,譬如加倍的努力和汗水之类的;而超越凡人天花板的强大,所要付出的代价自然更大,是透支未来和寿命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当代的鬼杀队剑士们对此看得很穿:相比于一生畏缩如蝼蚁般弱小地苟活到天命尽头自然死亡,他们宁可像扑火的飞蛾那样、哪怕只有一瞬间的闪耀,也要用透支生命才能获得的远超凡人的强大力量、去完成自己向鬼复仇的心愿。
在这人命如草芥般不值钱的年代,在这一个小风寒都能化作肺痨置人于死地的年代,许多执念甚深的武人对自己生命的态度其实是十分轻视的——他们不怕死,只要死得有价值即可。
这可以说是和鬼舞辻无惨的三观彻底背道而驰了,也难怪屑老板对鬼杀队剑士们的评语是“疯子们”了。
作者个人觉得自己目前很难揣摩继国缘一在知道了这件事之后,应该是个什么想法;如果是未来日之呼吸的继承人炭治郎,那么善良的他几乎可以肯定百分百会感到一定程度的自责,但继国缘一不是炭治郎,他的童年并不如炭炭那般充满了和原生家庭成员们在一起的幸福回忆,所以他的性格不太可能是完完全全炭治郎的翻版。
虽说月子可以算是他的人生导师(各种意义方面的),但她灌输给他的也都是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