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听着上程若浅刚刚的话,那么也就是说,她明明知道自己夜里被柳诗茵那个贱人设计了,可是她却连手都没有伸一下?
为什么?整个家里的人都拿她当祖宗一下供着,可是她的心却冰冷成这般?
程若丝想着想着,突然起身便抓向程若浅,这个可恶的女人,还是她的妹妹吗,她对自己这般见死不救,当初自己又何必为了她去求柔妃,不如让你死了好了。
程若浅挥开她的爪子,随坐到一
旁的椅子上,倒了一杯水,“我虽然读书不多,可是,我至少长了一个脑子,虽然我从来都是以自我舒服为前提生活的,但是,我却不想成为别人的一颗棋子!程若丝,如果当初你没有太过欺负别人,别人会这般对你?”
“我已经知道错了!”程若丝被程若浅甩开,可是听着她的话,她大声地回道。
她是真的知道错了,可这个世上并没有后悔药的,如果她早算到有今天这般的羞辱,她不会只是欺负欺负她,她会直接要了她的命!
程若浅看着她双眼中的戾气,撇了撇嘴,“呶,喝点水,回去睡一觉,乖乖的,明天起来,想一想,如何破了她的蛊,从此之后你便万事大吉了!”
接过程若浅递来的水杯,毫不迟疑的喝了下去。
她原本抱着要杀了程若浅的心来的,结果却被程若浅几句话打发了。
程若浅起身,伸手一比,“你该走了。”
程若丝木木的走出了程若浅的‘香榭水郡’,回到了吉安宫,她只觉得好困好困,脑子也越来越不清楚,一头倒在了床上,浓浓的睡意袭卷而来,只是从此程若丝便再也没有醒过来!
看着程若丝的背影,程若浅的身后出现一抹身影,“小姐,她怎么说也是大小姐啊。”
“她是大小姐没错,可是,她死总比我死要好吧。”
程若浅不屑的撇嘴,“阿诺,你说呢?”
那名女子却是程若浅唯一带进宫中的丫头,更是程若浅唯一的可以说尽自己心事的丫头!
阿诺不在说话,只是垂手而立。
“这夜晚如此漫长,阿诺,去弄点酒菜,我要喝几杯……”程若浅伸手抚过自己的脸,随后浅浅的笑了。
……
翌日早朝,上官钰看着手中折子上的内容眉头越蹙越紧,脸色越来越黑,这些日子以为,这些骂他是昏庸的折子也越来越多了。
放下手中的折子,抬头看了看朝臣,“皇后无恙,皇贵妃更是柔和谦恭为人,朕更没有乱杀宫妃,以后这种折子,不要再往上逞了!”
“皇上。”却是言官房弦英上前一步。
他五十岁年龄,是言官之首,一袭官服穿的早以泛了白色。
看到他,上官钰原就发黑的脸色更黑了。
因为这许多的折子中,就属他的话语最为犀利!
可是,他却是一心为国,除了俸禄是他应得的,其它一无所有。
“房大人……”
上官钰应了一下。
“皇上,世人常说无风不起浪,若是皇贵妃真的那般善良,她又怎么会同意,用皇后的心脏?”
上官钰握紧了拳头,“房大人,依你的意思,是要将皇贵妃杀之?”
“皇上,为了东岳,只有杀了皇贵妃,才能平天下万民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