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
我连声求饶道:“是是是,一直都是。”
本以为这波操作就完了,他打开了了微信,又是一顿操作,添加,置顶,昵称。我看着他修长白皙的手指在我的手机屏幕上快速点击,居然愣愣地看痴了。
他看我如同花痴般看着他,笑着摸了一下我的头发道:“伸手。”
我傻里傻气地问:“哪只手?”
他说:“随便。”
于是,我伸出了左手,他握着我的大拇指在手机上录指纹。将指纹名改成:小仙女。
他笑着说:“我的手机,对你,没有秘密。”
至今,我都想不明白,他是怎么看上我的?他是不是秀逗了?如果真是脑子坏掉了,请保持下去,谢谢老天。
班上的学生送了我两张昆曲票,我很高兴。我特别喜欢昆曲。曾经在老家,经常跟着外婆听。来北京那么久了,还真的是第一回。我小心翼翼地将票夹在课本里,琢磨着和路学长去。又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心里犹豫着怎么开口。
陈学长下了法语课,在大厅等我。不知是他大智若愚还是粗心大意,他一直以为我真的是来上课的。他说:“小学妹,你的笔记真好,就是写字太潦草了。”
我心里暗笑,我用的是手写体,26个字母都可以一口气写完,更何况单词呢?
我们边走边聊,他一路都在问法语问题,我耐心和他讲解,有时候,还教他几句好玩的口语。这才发现,他学一本正经的东西不快,骂人的粗话两三遍就记住了。真是学坏容易学好难啊。
半路上,接了司徒学长的电话,让我去拿汉服,如果不行,还可以改。我这几天比较控制饮食,终于跌入“好女”的范围。心里特别沾沾自喜。回到学校,我和陈学长一同往博士楼方向走,嘴里还在嘟嘟囔囔背诵动词变位的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我竟然和他是同一个方向。忙好心提醒我:“小学妹,虽然我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你已经被我迷得失去理智,但请一定克制,这是去博士楼的方向。”
我一听,笑着要打他。坚决表示“不会贪恋他的美色。”
博士楼和硕士楼是在一起的,我给司徒打电话,我在楼下等他。博士楼门口没有腻腻歪歪的情侣,他们没有宵禁,空空旷旷的。一个学院的博士和硕士住在同一栋楼,不同的楼层。硕士三人间,博士两人间,硬件都比本科生宿舍好很多。
化学院男生宿舍楼左侧是材料学院,右侧是计算机学院。
陈学长仿佛不信,一定要看看我找谁。不一会儿,司徒从楼上下来,将一个鼓鼓囊囊的防尘袋递给我,叮嘱道:“这次赞助的一半钱都在你这件衣服上。”
赞助是指有品牌提供资金,在我们表演的时候,背景会出现品牌名。如果是大手笔赞助,我们表演完还会亲口感谢一下金主爸爸。
我从来没有穿过那么贵的汉服,心里又忐忑,又高兴。
不远处,陈学长在隔壁那栋楼门口看着我。我假装不知道。
司徒学长又说道:“明天开始密集训练了,表演前两天需要带妆彩排。今年国乐社就我们这个节目了。我们一定要努力。”国乐社一年一年青黄不接,毕业的毕业,新入学的大多不会国乐,即使会的,也远远没有达到演出水平。
我慎重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