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
苏放不明所以,只觉自己是被看扁了,心下愤愤,觉得一定要向有经验的村人讨教讨教,不然愧做这顾家的妻子。
这一大清早的好日子,终是什么的都没做成,苏放恹恹穿起了衣服,推门喊来大绿小绿,说送点热水进来,洗澡用的。
这大绿小绿原是苏放家的那两个贴身随从,现下算是陪嫁的仆人了,也一块住进了顾家。两个少年见自家小主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心里暗暗想着,莫不是昨晚没做够,一大早的还来一发,于是大着胆子问:“主子,爷可玩得尽兴,昨儿个都没听见什么声音啊?”
村里的规矩,也算是大燕国的规矩,男子们成亲,仆人唤夫家爷,唤妻子原先的称呼。
苏放摆摆手:“赶紧弄桶热水来,这行房的声音是能让你们听见的吗?以后见着爷客气点,他现在不是以前的顾兄弟了,是比你们主子我还要尊贵的人,听见没?”
两个仆人连连称是,过会儿又歪着嘴角笑着离开了。
苏放不与下人一般计较,掩上门回了屋,想着先拿出两套干净的衣裳来,省得待会儿洗完澡折腾。
转身回了屋,却是不见顾云皓的人影,四处环顾了一下,依然没发现。苏放心下疑惑,怎地一个转身人都不见了,凭空飞上房梁了不成?苏放自是不会真抬头往房梁看,顾云皓的布靴还倚在床脚边呢,人肯定还在屋子里,估摸着是躲到什么隐秘地儿去了。
屋子里就一排屏风算得上能藏些东西,其他的都一目了然,看样子,顾云皓是躲到屏风后头去了。只是不知这大清早的,躲那儿去干嘛。
苏放心下好奇,轻手轻脚走过去,走得越近越是听见那屏风后传出轻轻的哼声,心中不解更甚,这顾云皓到底在做什么。
他顺着屏风的边沿慢慢探出头,只见顾云皓双手握住腿间的物体,正在来来回回搓动。苏放的眼睛不由瞪大,断没想到顾云皓竟一个人在这地儿自渎起来,想着定是因了自己没有能耐,才会害得自家丈夫沦落到自己动手的地步。这想法一冒出来,苏放便觉好生气恼,也越是觉得自己是个绣花枕头,竟连普通人家无师自通的本事都学不会,当真愚笨至极。
虽是这般想着,苏放却不敢贸然打搅顾云皓,反倒安安静静在旁边看着,只想着这是一个绝好的学习机会,自家男人亲自示范,以后便不怕弄不懂了。
他渐渐屏住呼吸,不敢让顾云皓发现,只盯着自家男人的动作一眨不眨地看。那腿间的物体,竟在手掌的搓动下一点点地胀大,到最后粗得像根棍子一般。苏放不由咽了下口水,伸手摸摸自己的股沟处,心道,那么粗大的玩意儿,真能塞得进去?他回想起书中描画的场面,又觉得可以,来来去去觉得很是矛盾,苏放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顾云皓嘴间的哼声断断续续,随着手掌的动作,竟越发浓重起来。苏放看得仔细,竟没发现自己腿间的玩意儿,也顶着薄衫高高立起,直到顾云皓彻底释放了,他都未曾察觉自己的变化。许是看得过于认真了,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然瞧见顾云皓一手粘腻。
“看够了吧,还不出来?”一阵粗重的喘息过后,是顾云皓过于沙哑的声音。
早上受了苏放的撩拨,下边儿早已有了反应,怎奈苏放不通情爱,自己也不好意思说出直白的话让他如何如何做,只得趁了苏放开门那会儿躲到屏风后自己解决。自渎的事情他做过不下几十遍,早就熟能生巧,想着快快解决欲望,省得顶着帐篷让自己不好受。
方才苏放偷看,他怎能不知,只是自己正进行到节骨眼上,也懒得理他了,在他面前泄了便泄了吧,反正都睡一窝子了,早晚要行这事的。
苏放从屏风外走进来,瞧着顾云皓一手粘腻,愣怔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