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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1 / 3)

“你想杀我?呵呵!”

岁宴一阵冷笑,寂静的大牢里充斥着她的笑声,有人向她这边看了几眼,但还是见怪不怪的转过身去了。这地方,每天都会发出各种千奇百怪的声音,如此这般的情绪,说实话,还真的不是很令人动容,甚至都没有一个人会在乎。

她一动不动的盯着萧桁,似乎是在问为什么,可眼前的人很显然,他并不会回答她的疑问。

“别这么看我,岁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萧桁散漫又轻佻的勾唇一笑,随即缓缓抬手,接着便从袖中滚落出一个小小的瓷瓶来。

那瓶子约莫指甲盖大小,黑色的瓷光在他手中,将他的骨节衬的血脉膨胀,萧零意的指节本来白的犹如透冰,平日里见时,都能看到那青紫的血管奔流在单薄的皮下。

“任檐正和他身边的那个乌衣不好对付,想必会对你用些东西,你若是受不了,就将我给你的东西吃下。只要你能从任檐正手中活下来,我便救你。当然,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以后得为我办事,包括你手上所有的房产财物,得一律归我。”

萧零意的声音压得极低,只有牢房里外的他们二人能够听到,可是,就是这样低到几乎消失的声音,气的岁宴骨节发响。

她咬牙不甘的瞪着他,许久才从牙缝里挤出两个萧零意根本不会在乎的字。

“强!盗!!!”

萧零意轻轻笑了,他微微的眯起眼,借着暗中那点微不足道的亮光,狠狠的嘲笑了岁宴的如今的表情。

“强盗关键时候能救命啊岁宴夫人,你好好拿着,祝你好运……”

他呼出的热气吹得岁宴皮肤发痒,压低的声音严肃中带着浓重的病态,他像是一个捕猎的人,一点点的看着猎物挣扎。

逃不开的笼子才有意思,他亲手摘掉她的獠牙,将她踩在脚底。

林语,他还不放在心上,毕竟,人都是有软肋的,他坏了自己那么重要的事情,他又怎么可能会轻易的放过呢?

想要威胁他白刃?

他不同意,谁都不可以!

“主上。”

萧零意轻轻地走过狱卒的身边,听到有人偷偷唤他,他迅速偏头瞥了一眼,然后将同样的瓶子落在了脚下厚实的柴草里。

有毒药就有解药,他给岁宴的,是毒。

若非万不得已,岁宴断然是不会用他给的东西的。

可是不管是用也好,还是不用也好,他都不会亏损一分一毫。

试想一下,若是岁宴死在任檐正的审问之下,那就好办多了,任檐正得不到任何消息事小,只怕到时候传了出去,那他的威名,可能真的就要立不住了。

任檐正不会在乎什么名誉,可他是个刚正不阿的性子,依照他的为人,他自然是要彻底查清楚的。

如此,他便是也搅进了这趟浑水之中,他若是出了意外,景德帝便失一良臣,他也少了一个大麻烦。

可是,他这样的人就这么死了,着实是有些可惜,所以暂时还是想想,岁宴要怎么在他手中活下来吧?

萧零意这么想着,便被苏卿雪堵在了一条无人的巷子里,她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从他进去的那一刻,他便已经等在这里了。

“你去见谁了?”

她说话的声音平静的没有任何异常,只是她这般地盯着自己,实在让人有些慌张。

“你一直跟着我,怎么不跟进去?”

萧零意缓步走近她的身边,苏卿雪面无表情,只是稳稳的往后退了几步,然后便理直气壮的盯着他去了。

“不是你让我跟着的吗?你明明从一出晓忱宫就知道我跟着你了,你还来这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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