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臂被林宴紧紧拉住。
“你在这里教训一个丫鬟有什么用。那阮初静喝了你特制的姜汤,身子虚弱的紧,根本就跑不了多远,若是抓紧时间赶紧出去寻一寻,说不定还能寻到。若是这丫鬟当真什么都不知道,你便是打死她也没用。”
林宴一把夺过阮清明手中的藤鞭,朝着碧草挥挥手,“你先下去,一会把阿黄喊来。”
阿黄便是林府的守门小厮。
不多会,阿黄便急急忙忙赶过来,眼睛下方也是一片乌青,显然是没睡好。
没等林宴开口,他一来便扑通一声跪下,身子还跪着往前滑了几寸:“小的今早确实见过小姐。小姐急急忙忙就跑出去了,小的不知缘由,自不敢阻拦……”
阮清明拂袖冷嗤道:“果然是你的人。”
林宴不答,对小厮道:“来和我说说具体细节。”
小厮被吓得不轻,自然是将所见所闻全盘托出,不敢怠慢。
“往西跑了?”林宴扶了扶袖口,“一来,她身上没有任何证明身份的物件,住店是不可能,走官道就更不可能了。就算是夜以继日的抄小道跑,饥饿交加之下也绝跑不远。”
林宴扶起小厮,温和道:“吩咐下去,一路往西找,尤其注意那些无名小道。”
“她,跑不了。”
阮清明和林宴交换了下眼神,露出了一抹诡异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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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洞内
楚疏桐感觉自己越来越热了,似乎是身上抱着一个火球般,灼的他又痛又热。
他几乎是咬着牙道:“即便是在梦中,我也不该对你做那些事。你不帮我是本分,我自己咬牙坚持即可。”
楚疏桐已经在不知不觉间缩到了墙角处,整个人几乎是贴着墙角,恨不得将墙壁凿出个洞来。
缺月则是徐徐来到楚疏桐身边,“哟,蛮有骨气。只是这蛊毒吧,分好几次高潮,且一次比一次强烈。”
“你是不是觉得这蛊虫的反噬没那么严重了?”她还贴心的抬手帮楚疏桐擦了擦额头,“其实你错了,你只是忍过了第一个高潮。”
她朝着外面望了一眼,日头更高了。
“算算时间,第二个高潮马上就要来了,不知道这个高潮,你能不能受得住。”
果然,楚疏桐登时又感受到自己的浑身上下似乎更热更烫了,痛感少了几分,可是欲多了十分。
他不敢再让缺月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因为他几次都有将缺月抱在怀里狠狠□□的冲动,但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便合上眼眸,眼不见心不烦。
可他似乎还是低估了这蛊毒的效力,他越来越难受,甚至连身躯都开始有些硬起来了。
缺月上下打量了楚疏桐一眼,只觉矫揉造作。可又怕他真是抗不过去,死了该如何是好。
“算了,我试着去找找医官吧。”她只能无奈起身,“也不知道这荒郊野岭的能不能找到医馆……”
忽的,缺月似乎感受到一双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