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月顺势撩开那些人的衣服。
女人的头稍微低了低,嘴唇紧紧擒住。
缺月又联想到之前门口那两个被缺月捉弄的守卫,心中已经知道了个大概。
“据我所知,南安王府中应该不缺奴隶。可南安王却偏偏只是将你抓起来一直拘禁。再者,其余人可以被守卫轻易弄死,可是唯独你,他们却会可以留着你的一口气,说明你一定是有别的价值。”
缺月缓缓起身。
“他们利用你的存在威胁紫萍帮他们做事,我想应该只是他们发现的意外之喜,你身上,应当还有什么是南安王所图谋的吧。”
“是。”女人道,“那姑娘,你可曾听闻……神玉令?”
“当然。”缺月骤然转过身,“你知道神玉令的下落?”
“先前,神玉令一直在长公主手中。那是先皇留给长公主在危急时刻保命的东西。直到一次,长公主忽然将我喊去,又把神玉令和开启神玉令的钥匙一并交给我,让我赶紧跑。等我再有长公主的消息时,便是说长公主得了癔症,火烧了公主府。”
“那神玉令现在在何处?”顿了顿,缺月道,“莫非,已经在南安王那里了?”
“是……”
“南安王一直没有杀你,是不是因为他得到了神玉令,却没有开启神玉令的钥匙,所以才一直关着你而不杀你?”
女人点点头。
“你将此钥匙交给靖姑娘,她见到这个,便会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听了女人适才所言,缺月才知道了那壁画之中的女子到底是谁。
竟是长公主,那靖姑娘,应当就是长公主之女了。
缺月手中有了信物作媒介,心道:或许可以借着此玉簪入梦,若是能够弄清楚此事的前因后果,那么破梦而出便有希望。
只是在别人所造梦境入梦,缺月还是第一次尝试。
她握紧了手中的玉簪,将自己的神识慢慢放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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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只鸟儿在空中欢快的飞来飞去,树叶在微风中摇曳,仿佛在和晚风轻歌轻舞。
感受到微风的吹拂,缺月猛地睁开双眼。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是透明的。看来,缺月因为实体并没有出现在这个梦境之中,所以只能作为一个看客存在。
漆黑的夜里,缺月晃见身旁一个刚及笄的少女正趴在窗边鬼鬼祟祟的在观察着什么。
夜幕之中,女孩身着一身银白色长裙,酰足跪在地上,就像是一泊月光,纯洁无瑕。
顺着少女的目光望去,只见一男一女正相视而立。
屋内的只亮了一盏灯,再加上缺月离得远,是以只能勉强看出其大致的轮廓。
缺月走进一看,那女子的胸前有些湿润了,层层轻纱贴在女子的身上,勾勒出了女子曼妙的身材。
女子脚边是一大滩积水,几只鱼儿在积水中蹦蹦跳跳,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对面的男子,其脖颈之上有一明显至极的奴印,那奴印之上都挂着些许汗珠。
两人之间,谁也没有说话,空气中安静的可怕,仿佛只有二人的心脏在胸腔中肆无忌惮的跳动。
有了黑夜的遮掩,男子的胆子似乎出奇的大。
男子的眼神飘来飘去,一会落在女子的胸口,一会又赶忙别开眼神看向一边。
他的双手在背后互相揉搓着,喉结一上一下的频率也格外的高。
晚风还算是凉爽,每一次吹过男子火热的身体,都可以为他收去些许热意。可晚风的力量似乎不够,男子身上的炙热不减反增,已经掩盖不住他波涛汹涌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