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屑于与不足为谈的人都口,要是被惹受不了了,便直接动手,给他尝尝隆儿的本事。”
“捏紧小拳头。”将它用力包裹住没有留下一点缝隙,骨骼逐渐泛白,指尖上的皮肉开始堆积到一起,手背上的青筋暴起,一片紫色,而昱宽舒还在不断用力,“痛不痛?”
他冷漠说道,并没有想要松开的意思,面对的隆儿早已涨红一脸,紧绷着个小嘴,眉头蹙成一起,勉强挤出两个字,“不痛。”
“那夫子可是要再加力度了。”他虽面不改色,但心疼不已,隆而从未受过一点吃苦的活儿,含玉出生不像其他小孩自小锻炼,皇上也只是留他在书院跟着学习,骑马练剑之事也是偶然,发肤之伤可谓无。
而昱宽舒知道不会有人生于王朝能锦衣玉食一辈子,太子更是如此,痛的滋味,之后现在尝一遍,往后在其他满山袭来的苦伤才不会太过恍然。
“隆儿是个男子汉。”他仰望着上天,张大口呼吸着,试图给来自拳头之痛找到一个舒缓的地方,可无果,整个人开始酸麻了起来,快要感受不到手臂的存在了,“隆儿是个男子汉。”他给自己打气。
“对就是这样,如果人生太苦我们就看看天空,看看舒卷白云,想想其他,把痛苦从内心赶出去。”他也凝望着洁白的苍穹,干净得像一尘不染,窥探过生活的破碎无望之后,直面如此圣洁之物,竟是有些惭愧,随后又望回隆儿,“心情是不是晴朗了许多,拳头上的痛是不是减半了。”
隆儿像是懵了一会儿,看看天空再看看手上,还真是如夫子所讲,“嗯嗯!”
昱宽舒开始教育他相信除权力之外的其他力量,“那这样呢。”从腰身拿出来一把匕首,和酒葫芦一样也是贴身之物,望李重隆同一边的手里割伤一刀,裂开口子,鲜血从里渗出来,滴落到地上,白嫩的肌肤上多了一条艳红的竖子,看着有些触目。
昱宽舒猝不及防的举动给李重隆吓了一惊,没着急询问,一半迷惑不解,一半相信。太子是尊贵之人,换谁敢无缘无故割上一刀,可是此人又是自己的老师,犹豫在口上,终于说了开,收着泪水,怪是坚定,“不痛。”
昱宽舒满眼不舍地笑了一声,更加用力,血被凝固了一会儿又开始撞出个大口子,“还是不痛?”
他使劲摇头,此时已经痛得不能出声,这是第一次见血,情绪再也收不住,开始哇哇大哭,昱宽舒这缓慢才放开,从袖子里拿出金创药给他涂上,手有些抖,不发一言。
等涂好,帮上之后轻轻吹吹,给隆儿托着手,以防再一次出血,蕴藏在心里的话好久才说出来,“是不是很夫子。”
“不不不。”他收起泪水,声音还是抽噎着,“隆儿不恨夫子,相信夫子是为隆儿好,都怪隆儿惹夫子生气了……”还是一如既往懂事。
“不是因为隆儿不懂事,相反啊,老师觉得隆儿比所有人都坚强懂事,像个男子汉了。”昱宽舒埋下悲伤,笑了起来。
既是要教他感受肉痛,也要教他成为男子汉,更是要他学会反击。
“如若旁人这样伤害隆儿,那怎么办。”
他从昱夫子手里抽出,使出了刚刚教来的那一套拳,“要是坏人,我定是要打回去的。”一脸正气。
“可别把伤口弄裂开了。”叫停了他,语重心长道,“夫子不是有意伤害隆儿……”声音也开始钝了起来。
“若隆儿是个平凡的人,不是出生在皇宫里,长在文武百官之中,或许就不用接受此番痛苦,可隆儿不是,隆儿是未来大瑞的皇帝,经历的一切要比这更加困难,人们不会因为隆儿小便对你友好,也不会因为太子便俯首称赞,黑暗之中布满恶言刀剑,被践踏在地上的明臣不在少数,他们却不会在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