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漠活着的权利,不在自己手上。”
当年太上皇风风火火踏遍神州大地,英雄之气可谓传遍了五湖四海,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同样,舅舅之名便也成为了不堪回首的过去。
哈哈哈——
他发疯似得大笑,慢步走到拉善丽王身侧,想闻闻周围的血腥味,满意一笑,又转身走了开,掠过怀明,径直走到怀仁一旁,“想要挣脱牢笼的,房某不敢说绝对,至少不会输得太难看。”古往今来太多高傲的人把事情认准,他不愿。
末后还特地叮嘱了一句,“相信拉善丽王是最清楚不过了。”
他并非赌,到北漠来是必然,而王的找那,也是必然。
怀仁一直以来奉房桂为大师般的人物,相信之言如同出自自己口中,刚刚坐下来这会儿有欣喜得跳了起来,“房先生所言不错,所言不错。”
拉善丽王倒不爽了,“你从未接触官场,何来的不错。”这一口给他噎了回去。
不过她也并非否认,如今北漠的艰难处境却是有目共睹,多番灾难出现,又碰上难民潮,确实不像巧合,也惊讶于房桂竟是能一眼看出,不过要是这样就能把她吓到,未免也太小看了。
“房先生一言先知,实在是高看了我北漠,小小地方经历了多朝皆无内斗战事,此番加罪,倒也是要置我一个叛军叛国的罪名,我承担不起,北漠的百姓也受不了这个污蔑。人人都可以到北漠来,要是怀有二心,试图分裂家国,我不仅会不欢迎,就连尸首也难走出这片大漠。”她说话从来不留余地,这也是人们惧怕的原因。
经历了这么多纷争的房桂又怎么会被吓倒,两人看起来实力相当,怀仁满是期待,但内心还是偏着远来之人,就怕拉善丽王一个不当心就真的下手。
“我看房先生没有这个意思,两军开战讲究的是你来我往,口舌之争很正常,房先生也不要介怀。”这一碗水端得连怀明也惊讶。
房桂毫不见外地嗤笑道,“公子所言极是,我这么一个备受非议之人,也难怪不受待见。”
“做贼心虚倒也开始责怪我的不是了。”拉善丽王平常带兵打仗,过的都是男人生活,直来直往,能一句话说通的绝不说多一个字,这会儿给阴阳怪气,着实感觉更加好玩了,也不再板着个铁青的脸,“来北漠可以,但是你需得在我身边。”
倒是要看看有多能耐。
这到给怀明弄得不明白了,提醒道,“如若真的别有用意,像刚才比赛那般难以看破,岂不是很危险。”
“欸弟弟多心了,你多年未回,不知道拉善丽王的作风,将可疑之人养在身边,那是她一贯做法。”
完后都大笑了起来。
房桂连忙叩谢,留下来只是第一步,后面能不能真正取信于他们,将是个难打的战,但好在收获了个意外的帮手。
此刻怀明还不敢下定论房先生就就是自己在江南的那位朋友,面容是有细微区别,可眼神之像想必也不会忘记,假若就是故友,可为何不愿相认。
上下打量找不出哪里不合之处,却也找不到根本一样的地方,无论是否就是他,但怀明确定的是,房桂一定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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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被突然终止闹得很多人心里不起兴,实力相当者不争个先后很难让观众看过瘾,在他们回到比赛场时,人们纷纷吆喝要再进行,看看是马狼军实力更甚,还是刀无痕能够化干戈为玉帛,反败为胜。
林相作了北漠几十年的将军,却从未见过如此对手,这会儿趁着大伙儿的欢声也起劲了,凑近敬重道,“来自异乡的客人如此受欢迎,不痛痛快快地打一战,分出个输赢,那岂不是让人小看了我们。”两人看起来身形差不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