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但是讲学一事既然交给了我,你只需做好份内职责,其他的,最好还是不要干涉。”
房桂与他说过此人要讨好拉善丽王,抢夺怀明公北漠谋士位置。而公孙怀明是何等的受人尊敬,对北漠百姓犹如同出,且又生于公孙世家,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做事堂堂正正,哪能是一夫靠着背后耍些小聪明比得上的。
很是不服气说道,“我老余说话不喜欢藏着掖着,听话也不喜欢只听一半,我安守本分,试问无逾越之举,陈大人要是觉得老余做了那些做不得的,不凡直接说出来。”他往前走一步,正好对准陈舒珩的眼睛,这种威胁之词他早就听腻了,怕是自己走江湖时,他还没出生呢。
“老余是粗鄙之人,不懂陈大人打的什么官话,更不知道陈大人到底是听了谁的话,还是自己臆想出来的。不过既然是受到了质疑,那我便为自己说理说理,我不是八爪鱼,不像他们有这么多只手,随便就能伸到一些不属于自己的地方。但也不是随风吹落的蒲公英,给我安上一道罪便要受了。”
陈舒珩身躯一撼,老余强大的气场使他后退一步,对付起官场那些人他能游刃有余,可是老余脚踏江湖,见惯风雨之人,寥寥几句竟是让他闻到了血杀气,不经脚腿生软。自己虽是市井出身,却也不离书香,如此对比起来,庙堂不比江湖……
好在天生遇强则强的风范使他稳住了,“陈某不过是好心提醒一番,老余何必动怒,近日你频繁走在我身边,就连生活起居都不放过,若不是受到了不便,我倒是觉得也可以多个贴身侍从,不过据我所知,老余是拉善丽王的人吧。此番亲密对我,不像是帮手,更像是过来监督我的。”
有拉善丽王在的地方,总有老余的身影,陈舒珩不难猜到是老余在阻止他与拉善丽王接触,此事不可能是拉善丽王,那便是公孙怀明了。
老余不怕被看穿,君子坦坦荡荡,说道,“陈大人不必按照雨涟城那套说辞来定我的罪,老余行得直,坐得正。”他把到举到肩膀上,刀鞘出正对着陈舒珩,话语轻松,“我们都是受拉善丽王指使,暂时顶替了个位置而已,可不是谁说了几句话,翻了几页书就能做上主人。”
眼看他抵着刀就要架到自己脖子上,他闪了开,把刀柄按下去,知道老余在吓唬人,“舒珩不是使刀之人,但也知道刀剑无眼,既然是这样,陈某便再次期待你犬马忠诚。”
老余嗤笑,心想此人不过与那些卖官鬻爵的人一样,嘴皮子硬,骨头疲软。
一扔,把刀直直插在沙土中,飞溅起的沙粒落到鞋上,有意无意说道,“我手里的刀不会伤及无辜,只用来守护脚下这片土地。但难免也是粗鄙之人,江湖作风歪斜,不像你们清正为官的。万一一朝不慎伤了陈大人,还望多多担待。”
陈舒珩眉毛抖动,掩饰笑笑,对上他对眼,两人锋芒毕露,比黑夜的暗色还要可怖。
“舒珩只懂谋算不会武法,但你不是。”他咬着最后一个字转身,背对老余,“能够用一己之力化解北漠百姓与流民的关系,一般人可做不来。”
此前两人曾一起共事,陈舒珩多少可以看出来老余不是简单的流民,而按照皇上的意思,分派过来北漠的,只会是蛮民,真正的粗鄙之人。但经过这么多天的观察,此人俨然不是。不觉想到那一次的夺小儿吃食,是否就是故意为之,就为博人眼光。
老余瞧着出来陈舒珩有意埋汰自己,纵使心里有气,也不能当面发出来,毕竟他可再也不能呈当时之勇了。当初若不是房门慌乱上阵,也不会使得派中弟子遭人厮杀,而后时间里如同缩头乌龟一般,最后惨遭灭门,空影派几乎所有人葬身火海。还好那时自己逃了出去,改头换面隐姓埋名半载,却还是因为抢劫被抓了回去。
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