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着姐姐怎么的心伤也不能让自己轻生了去,活着才是对人生的一份永不停歇的追求。
望着他的背影,一步步的向着门外走去,有些沉重,更有些坚定,我相信他可以把所有的一切都处理的更好。
图尔丹走了,屋子里刹时又是静悄悄了。
却在这时门自动的开了,我看到了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
是娘与爹。
娘的眼睛肿的,娘是知道了姐姐的死,再又知道了我的昏迷吧。
那擦干的泪在眼圈里晃动着,我看得清晰,娘却忍着没有流出来,娘的身后是我亲生的爹,我看着他,我才想起我这一生甚至连轻唤他一声爹也无呢。
他悄握着娘的手,娘没有挣开,只是任他握着,我看在眼里我知道娘与爹之间的那一个结终是解开了。而爹,老天总也给了他的惩罚,让他在有生之年居然就没有看到他的亲生女儿其其格,只差着那么一丁点的时间,这就是对他的惩罚吧。
他的脸上写满了悲怆,白发人送黑发人,那心情可想而知,这伤痛我再是劝也劝不住的,只有时光才可以慢慢的淡去这一份失女的心痛。
“我娘身上的血虫可除去吗?”既然是他下的,那么解铃还需系铃人,那除血虫的差事自然就是他来做了。
爹点点头,轻声的说道:“云齐儿,可以叫我一声爹吗?”有着祈求有着渴盼,更有着他万分的负罪感。
“小九。”我叫过小九,他站在我的床前,“小九,以后就叫外公吧,原本他也不是你师傅,你真正的师傅其实是完颜飞才是。”
爹点点头,什么家法什么祖训都是人定的,谁说完颜飞不可以收徒啊,我偏是要破了这个规矩,辈份不能乱啊,都是至亲的人。
“外公。”脆生生的童音,好是甜啊,爹一把抱起小九,这一次他眸中更多的却是亲情。
门又是缓缓推开,象是怕送进了风吹到了我一样,“外公,都别哥哥来了。”
果然,都别微垂着头走了进来,他向着我娘向着我爹施了礼,就直奔我到的床前,“姨娘,是我错怪了,倘若没有你,我娘或许五年前就早已经去了。”突然间开了窍般向我说道。
“都别,那一场战争那些个将士们虽不是你亲手杀死的,可是你却是脱不了干系,从今后你要悔过自新,再不可独自妄为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这一次我看到了都别眼中的泪,他是为着他娘也为着那些死去的将士们的冤魂而痛苦了吧。
不忍再去说他,“都别,这是你外公。”我指着武思通向他说道。
“外公。”都别一边叫一边跪地叩头。我看着心里是欣慰,或许爹抛弃姐姐的那一些往事向他隐瞒了才对,否则又是让他凭添了一份恨啊。
侍女又是端上了另一碗药,都是清扬吩咐着人熬的吧,我瞧着那小半碗的药啊一定都是苦涩,娘接在手中,端着碗让我一口而尽。
看着武思通,说不出来的亲情与恨意,可是我还是扬声唤道,“爹。”
“云齐儿……”爹紧紧握住我的手,那手心里满满是汗,而更多的是颤抖。“等这一声,爹等了二十几年啊。”
“爹,你还没有告诉我,娘身体里的血虫之毒可解吗?”
爹点点头,“可以的,只是你姐姐她……唉。”更多的叹息萦绕,让人的心里更是悲伤。
伸出了手,小九的手就重叠了上来,而后是都别,再后是娘是爹的。
五只手在刹那间让亲情融于其中,这亲情给我力量也让我更坚定。
…
…
当一应人等尽皆退出时,清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