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近之人或许能看出换了内芯的公主的不同,但陈子真应该不能。
只可能是有人和他说了这个猜测,并让他来试探。但是梁云旭从头到尾好像都没怀疑过这个妹妹,他把她的冷漠当成对哥哥的叛逆与不理解。所以她猜陈子真和梁云旭的关系并非他们所想,且他不知道暗地里的勾当。
谢长亭忍着痛听她说完一番猜测,还有心思夸她聪明。深可见骨的伤口他没放在心上,专心捏着她的手指听她和梁瑾期说话。
“我真要去当皇帝?”许随意一想到金銮殿内文武百官,个个阴阳怪气就抗拒。她从自由鸟变成笼中雀,接着又要变成人人仰视的傀儡。
“圣旨都下了,你还想耍赖。”梁瑾期恹恹,还在老皇帝死去的噩耗中没能出来。他知道老皇帝的良苦用心,心里又觉得愧对许随意。
倘若他有足够的实力,不过一场恶战,不必牵扯其他无辜的人,他能如老皇帝的愿当上皇帝。“其实也无妨,只有六哥能继续查这个案子,能为百姓立命,他当皇帝也没什么不好的。”
“那杜家的罪证摆在他眼前,锦妃求情,他是处罚还是不处罚?”谢长亭不愿看到他这样,“六皇子只可护国,不要被一时的困局折了心思。”
许随意帮腔,“过意不去的话每天记得派沈遇来御书房领奏折,我最讨厌看这些。”
谢长亭提议:“嗯,我那还有你手抄的《茶经》,让瑾期去谢家拿了,模仿你的字迹。”
“这办法可行,”这样就不怕底下的人多嘴,“你给他拿一下不就行了。”
谢长亭摇头说不行,“我这伤势太重,得留在宫中方便医治。”
梁瑾期:“您留在宫中是为了方便医治吗?”他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许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