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带有地看向隔壁房间的窗棂。
“你们……你们总有一天会遭到报应的!”诺敏王妃沙哑粗嘎的声音传来,在另一个男人的怒骂声中,只听见咚的一声,几滴鲜血飞溅在泛黄的窗纸上。
隔壁久久没有动静。
容惜月怔住了,呆呆看着窗棂上的几滴鲜血,有种心脏被人狠狠捏住的感觉,连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
“死了?”死寂一般安静中,有人惊疑道。
似乎有人上前,在窗棂旁弯下身,“没气了,应该是死了。”
“真没劲,死
的也太快了。”
“这事咱们就不必禀报大汗了吧?”
“把她拖出去埋了,那个大晋的公主,你们得给我看好了,一点差错也不能出。”
“是是,我们保证不动她。”
又是一阵脚步声,隐约听到什么东西在地上摩擦的声音,门扉被重新阖上,周遭的一切,再次归于宁静。
容惜月瘫倒在地,盯着眼前的一片漆黑,哀声喃喃:“皇兄,皇兄你在哪……”
以为经过这两年,自己已经足够坚强。
可现在她却好害怕,害怕得想要哭泣,想要尖叫。
这场噩梦,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
江面结冰的时间,比预期的要早很多。
一觉睡醒,整个江面,都覆着一层厚厚的冰甲,放眼望去,江面上白茫茫的一片,不多时,便有先锋官前来禀报:“阎少将,敌人已经开始渡河!”
阎烈洲将擦拭锃亮的虎威亮银戟拿起,戴好头盔:“传本将命令,全体将士,准备迎战。”
看来,一场恶战,是在所难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