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呢。
楚檀汐用手指在他的肌肤上轻柔抚摸,却愈发惹得身下之人焦躁不安,呼吸粗重。
她歪着头,看着自己的手在摸过腹部,又在两点处打转,看似挑逗却实则无心。
“为什么……没有呢?”楚檀汐喃喃一句,却没有注意许宸奕的反应。
“娘娘?”
许宸奕克制地咬咬唇,这不怪他,实在是沈景初这幅身体,被沈家将养得实在敏感,连他都被这反应整得无地自容。
楚檀汐陡然回神,她亦有三分察觉,身下之人尽可能侧着身遮掩什么,身子有些微微颤抖,甚至是,遮住了他自己的面容不来看自己。
她看破一切了然于心,一点点俯身到他耳边:“沈侍臣,可会剑术?”
许宸奕看向她:“什……?”
楚檀汐起身,走到桌前为自己斟了杯酒,径直走向桌几拿起上面摆放的一把镶玉宝剑,她支给许宸奕。
“可会?”
许宸奕怔愣片刻,吞咽一口口水,不可置信地点点头:“会。”
楚檀汐干脆把剑扔给他,他忙不迭接住。
“那就给哀家舞剑助助兴。”
许宸奕闻言起身,上身还赤/裸着,他抽/出剑身,看着锃亮的剑身倒映出他的双眸。
不就是,舞剑作乐吗?卧薪尝胆,他还能忍。
许宸奕抬手准备收拾好衣服,楚檀汐半倚在枕边,酒才送到嘴边看着他的动作张口道:“不必穿,这样就最好。”
许宸奕不由得又看了她如今慵懒的模样,贪恋手边的酒盏,不可理喻。
他长舒一口气,忍住。
下一秒,他抽出剑苍劲有力地在屋内比划起来,楚檀汐也就这般看着他。
曾多次,许宸奕的剑尖都指向了楚檀汐,少做停留却还是一转而过。
二人就这样,灯火通明度过一宵。
他舞了一晚的剑。
而她,看着他,喝了一晚的酒。
——
翌日,楚檀汐竟然准许让他帮忙处理几本奏折,说是弥补他困于禁苑无法献力于朝堂。
许宸奕看向奏疏,大多不大不小的一些事,也就是自己上朝的时候都不大在意的奏折,就连递折子的官员自己都还有些印象,看了楚檀汐并未除掉他们,只是让他们做了别的事。
也是,根基不稳,用人之际,变动太大于她无益。
不过,今日在离开承恩殿前,他注意到楚檀汐拿在手上的折子——威武大将军崔长青。
崔长青?威武大将军?他不认识。
许宸奕干脆叫来了周夷打听消息。
要说周夷也是个奇人,不会因为太后娘娘宠爱沈景初而生气,也不会因为太后娘娘不来看自己而伤心,倒真是没心没肺,最主要周夷知道的很多。
“威武大将军?”周夷手上正在剥橘子,“你怎么问起他了?不过你打听也正常,看得出你对太后娘娘很上心,这个将军跟太后娘娘关心可不一般。”
周夷看了看周围,许宸奕会意让下人都下去了。
周夷清了清嗓子,“崔长青是娘娘三年前一手捧到威武大将军的位置的。崔长青这个人不仅打仗凶得很,而且还特别能说会道,当初可是站在娘娘身边力辩群臣,也就是说啊,崔长青是娘娘捧出来的自己的支持者。”
周夷把剥好的橘子递给沈景初,看着沈景初摇摇头,便喂到了自己的嘴里。
他接着说:“实际上,大家都说崔长青对娘娘......咳咳。”周夷看了一眼沈景初的脸色,“就是你想的那样。”
“不过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