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让那苏衡芜替了你,咱们安宁伯府又为何如今在定南侯府面前抬不起头……”
苏衡君抿紧了嘴,不发一言。
安宁伯夫人心中有气,愤恨道:“常逸玉早死的连骨头都不剩了,你想跟他做夫妻,地底下去吧……”
说完,安宁伯夫人甩袖离去,只到底是她腹中掉下来的骨肉,纵然对苏衡君失望至此,安宁伯夫人仍心中有些为刚刚说让苏衡君想同常逸玉在一起的话而后悔,万一那个一根筋的真寻了短见。
到底,安宁伯夫人失望心中还有气。左右考量一番,安宁伯夫人寻了心腹丫鬟传了话过去,好生看好了大小姐,若是苏衡君有个好歹,谁也别想全须全尾的活着。
交代了下去后,安宁伯夫人就去理家事了。
临近春节事多,安宁伯夫人不得闲,只是始终觉得有些心神恍惚。恰因有些口渴,接了丫鬟递上来的茶水,不想竟手一抖,茶水溅落一地。
安宁伯夫人更是眼皮跳的厉害,这时侯有下人哭哭啼啼来传话。
“大小姐大小姐咬
舌自尽了……”
安宁伯夫人只觉眼前一黑,差点就此眩晕过去,只听她身旁的心腹嬷嬷比起安宁伯夫人还要镇静些,闻言,沉声询问几句。
那传话的人又哭哭啼啼断续道:“幸亏发现的早,如今大小姐被救了下来,只是面无血色,且始终落泪……”
安宁伯夫人身旁的心腹嬷嬷适才提到胸口的一口气总算落了下来,恨恨瞪了两眼那传话的人,问清姓名好日后算账。
安宁伯夫人已经一路喊着“心肝”跑去看了苏衡君。
苏衡君躺在床上,嘴唇都破了,流着血。面色苍白的厉害,眼睛又红又肿。
安宁伯夫人悲从心来,再也忍不住扑了上去抱着苏衡君哭了起来。
倒是安宁伯身旁的心腹嬷嬷还算镇静,有条不紊的指挥着传大夫的传大夫,回报伯爷的回报伯爷,烧热水的,打扫的……
安宁伯赶来的时候,正听到安宁伯夫人说:“傻孩子啊,你要去了,你让娘还怎么活?你快睁开眼看娘一眼。娘都问清楚了,那常逸玉没有死,他是被扔在了乱坟岗里,可后来被救了出来……你以为爹娘当真铁石心肠,当日那常逸玉玷污了你清白,你爹前去拿他,他至死都是一句是被你害的……说是上了你的当,并口口声声不爱你一分一毫,你爹实在咽不下那一口气,才出此下策的啊……”
安宁伯气得瞪直了眼睛,张口就吼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却私自损伤,因为那害了你一辈子的无赖下九流就要自裁,你个畜生!”
安宁伯夫人红了眼,闻言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朝着安宁伯扑了上来:“她如今只剩下一口气,伯爷就是有天大的气,也要等着她能活过来再骂啊……”双手更是忍不住捶打着安宁伯前胸。
安宁伯一声长叹,却是别开头去。
安宁伯夫人的心腹嬷嬷见状小心翼翼的将安宁伯夫人拉了过去,低声耳语:“大小姐也是伯爷的亲骨血,伯爷如何不心疼的?”又暗中冲安宁伯夫人使眼色。
安宁伯夫人这才停了手,又去仔细瞧安宁伯的脸色,见安宁伯眼眶都红红的,安宁伯夫人面上不由有些讪讪。
这时候大夫已经请了过来。
来的大夫是从宫中已经致仕的老太医,安宁伯府如今深深为定南侯厌恶,朝廷上下甚至后宫都有定南侯把持。
如今,苏衡君病重,别说安宁伯府识趣的没有派人去请宫中太医,就是真去
请了,怕也只得当今太后燕南歌一句,“苏衡君这种祸害,死了也罢!”
安宁伯讪讪的咳了一声,早有丫鬟识趣的递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