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手,好在她的手,指若葱根,秀窄修长,白皙荣润,堪称一句手如柔夷。
蔓儿的注意力被徐恪瑾的动作带到了自己的手上,正思量徐恪瑾这是有什么打算,对方便放下她的用另一只手轻轻的挑起她的下巴,其实,他这样的举动并没有让姜蔓儿感到惊讶。
她似乎早已猜到了什么,只是控制自己不去朝着那个方向想。
直到徐恪瑾的唇贴到了姜蔓儿的唇上,她平静的内心才开始加速跳动。
这一次不同于白日,他并没有如第一次那样潜碰一下就退开。
他细细的一下一下吮吸姜蔓儿的唇瓣,蔓儿拿着狐狸面具的手不觉间松动,直到“嘭”的一声,面具掉在了地上。面具落地的声音并没有惊扰两人分毫,蔓儿感受着徐恪瑾的动作,只觉得大脑空白。
他握着自己的手的那只手瞬间变得好似热不可耐。
蔓儿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徐恪瑾终于停下,他捋了捋她的发丝,停顿一会儿又再次重复之前的行为。
蔓儿如今唇瓣与一双眼睛皆泛着水光,面上的绯云蔓延到眼尾,实在是我见犹怜。
可惜她看不见自己如今的样子。
一次又一次,徐恪瑾终于不再继续,他将蔓儿紧紧的抱在怀中,蔓儿可以听见两人的心跳。
他的心跳比自己的跳的要快。
他静静地抱了她许久,她突然听到一声轻笑。
徐恪瑾这是在笑什么,姜蔓儿想不明白。
蔓儿察觉到徐恪瑾不再只是静静的抱着自己,突然有些心慌,她,握了一下徐恪瑾的手,嗓音沙哑的开口:“世子,天色已晚了。”
只是七个字,她的声音却越来越小,如同虫闻,好似在说什么没有底气的话儿心虚一般。
随后便匆匆挣开徐恪瑾的手起身,入了净室。
他们已经都泡过了热水澡,但蔓儿依旧故意拖慢时间,洗漱回来时,徐恪瑾已经坐在桌旁看书,床上的被子也已经铺好,蔓儿目不斜视的走到床边,掀了被子钻了进去。
好在,这烛火光暗,让她有了能够些微隐身的错觉。
她闭着眼,听到徐恪瑾走出房间和随后的水声才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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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晏和李胜巍已经走了几日,她不知道他们经过了哪里,又到了哪里。
她是王府的一个不管事儿丫鬟,走丢了,王府的人手出来找了几日也就罢了,没有掀起什么风浪。
可这些日子确实看到几个官差贴了告示搜寻李胜巍。
然她的嘴在闹市人烟处会被堵住,根本喊不出来。
好在李胜巍带着她走的这条路大部分时间不见人烟,没有让她难受太长时间。
这些日子两人皆是不缺吃不缺喝,但衣食住行自然还是比不过王府的。
她觉得自己那日确实冲动了了一些,她突然觉得惶恐。
因为如今她们身处一所破庙短暂的休息,旁边坐着几个衣着破烂的中年男子。
两队人面前都升起一团柴火。
闪烁的火光照在人脸上,徒生一种荒诞恐怖之感,桑晏匆匆看了对面几个中年男子一眼,便收回了视线。
李胜巍已经躺在杂草上,这一路上,他不曾再和她说过一句话。
哪怕她找些由子先提起话头,对方要么只是给她一个轻飘飘的眼神,要么便是一个眼神都不屑。
直到今天到了这所破庙。
他脸上挂上了恶劣的笑容,是不同于以往意气风发少年郎的笑:“好了,快到了,晚上就在这儿凑合凑合吧。”
随后她的追问便都不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