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记忆,你说呢?”
华扬晔还是不敢相信,质问道:“你真要为了这个女人放弃澜沧国的江山?”
“在我们那个时代,这种故事时常发生,痴情帝王后宫独宠一人,携手一生。太过童话了,她很喜欢看,我一直都不相
信这个。绝对王权会改变一个人,我没有自信能永远不变,不如离那个位置远一些。父皇还有两个儿子,都是厉害的角色,那个位置,他们更合适。”
“你疯了!”
华扬晔气冲冲地出了门。
濮阳君诺低头看着昏迷中的人,指腹轻轻滑动她的脸颊,“恨我,就早点醒来,你这个笨丫头,报个仇都不会,以后我教你。”
又过了两天,濮阳君诺出门端药回来,床铺就空了 。
姜亦琼嘴唇惨白,扶着树干,拼命大喘气。
她不该信任红莲,这是她自讨苦吃。
她要去找豆卢,她可以买凶除掉濮阳君诺的所有心腹,等他孤助无援了,她就能狠狠地报复回去。
在树上刻下了跟豆卢的暗号,她相信豆卢和凝萧一定能找到她。现在她要找个地方等伤口慢慢恢复。
就在筋疲力尽的时候,终于找到了一个山洞。
靠在墙角,随着天色暗下来,洞里愈发冷了。
洞口传来脚步声,她想拿出防身的东西,却发现自己衣服已经被换过了。
远处的形象慢慢清晰……
“师傅?”
一身黑袍,带着面具的男人走近,居高临下看着她,“你真狼狈。”
“师傅,我不想死……我还没……报仇呢……”
夔把一粒药丸送掉她嘴边,“吃掉。”
“这是什么?”
“就是毒药,你现在也得吃。”夔的声音冷清,但是语气中多了一丝生气。
她轻轻笑了,张嘴吞下了药丸。
虚弱地看着夔生火,扑了一对干草,她忍不住问道:“师傅,为什么你戴着面具?”
“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
“可是我冷。”
夔愣了一下,走过来,手背挨到她的手背,果然很冰。
把披风脱下,盖到她身上,“有两个消息,或许你会高兴。”
“
什么消息?”
“因为太子突然消失,无能胆小这个名头,他是戴上摘不掉了。你一直看好的润王,现在奉旨监国,守着皇城和染上鼠疫的病人。”
这的确是个好消息。
“第二个呢?”
夔拿出了一个药方,“这是解鼠疫的方子。”
姜亦琼伸手夺过来,仔仔细细看了一遍,震惊地问:“可是真的?”
“自然是。”
“谢谢师傅!”她激动地扑进夔怀里。
夔浑身一抖,瞬间僵住,“放开 !”
“我只是表示一下感谢,师傅……我没力气动了,你推开我就行。不过你的身体真的很暖和。”
夸完,见师傅半天没动弹一下,她忍不住抬头想去看怎么了,就被横抱了起来。
近距离才发现师傅应该是个很英俊的男人,这个神秘甚至有些可怕的男人,他为什么会帮她?
夔走到干草堆前,扭头看她,姜亦琼急忙挪开视线。
把她放下,夔靠墙坐在一旁,“你现在身体很虚弱,好好休息吧。”
“谢谢师傅。”
姜亦琼很快就睡着了,她是真的耗尽精力了。
等她睡熟,一直闭眼休息的夔才缓缓睁开眼睛,红眸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