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寝宫,染着红色豆蔻的指甲狠狠在桌上一拍,紧抠桌角,直将桌角扣出一个个深深的指甲印……
明玲将众人打发出去,又掩上门,方才蹲坐在粟米膝前,一边为她捶腿,一边宽慰着,“娘娘息怒,咱犯不着跟那些无关紧要之人生气,小心气坏你的身体……”
“那洛黄可真是胆大包天,与安一缓的关系竟敢不跟娘娘说……还利用娘娘……”
一提到她,粟米桌子拍得又是震天响,“爹爹也是!查都没查清底细,什么人都送到我宫里来!”
“老爷也是一时疏忽……”
“疏忽什么,我看他就是只顾着收钱,别的什么都不管了,什么事情都抛给我,这些年我为他和他那宝贝儿子收拾的烂摊子还不够多吗?”
“娘娘,有什么法子?再如何他们也是你的父亲兄弟……他们挣得那份钱里也有你的一份不是?”
“什么我的一份!”粟米越说越气,“这些年里我为他们办了那么多事,就没见过他们一分钱!”
“娘娘消消气,其实吧,按奴婢来看这事也不一定都是坏事……”
“怎么说?”
明玲抬眉小心地看了粟米一眼,“娘娘,有些话,奴婢不知该不该说……”
“明玲,我们两个之间还有什么藏着掖着的?”粟米摸着她额角的碎发安抚着,“说实话,有时候觉得你比我爹跟我弟还要亲些……我爹眼里只有我那个不成器的弟弟……”
看着说得情真意切,眼眶都已微微泛红的粟米,明玲也是心中一动,紧紧握着她的手唤道,“小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