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未想他会如此迫不及待地第一个跳出。
“高见不敢当,只是不知皇上再闻听这首诗,得知自己的宝贝女儿对他偏宠妃嫔,冷落皇后诸多意见,不知他如何做想呢?”
见周觅欢闻听此言并未有诸多反应,觉得不够过瘾的粟勇忠继续道,“不过说来也奇怪,公主自幼便身受皇上疼爱,对你不曾有过片刻忽略,怎么会养出来个白眼狼?莫不是皇后对皇上冷落与她有诸多怨言,如此潜移默化之下这才转移到你的身上……如此……倒是皇后不贤无德了……”
见他攀扯上了自己的母后,一直无所谓的周觅欢方才急了,站起身来指着粟勇忠骂道,“一派胡言!有什么你们姐弟俩冲我来就是!不要扯上我母后!”
一旁的安一禹也起身道,“勇忠,方才不过是我请公主随意弹奏一曲罢了,没有别的意思,你千万不可在外瞎传!”
见安一禹出言维护,粟勇忠出言调侃道,“难得见你如此怜香惜玉,莫不是看上咱们这位公主了吧?不过哪,作为你的兄弟我还是得劝你一句,咱们这位公主眼高于顶,一般人她都瞧不上,若是你哥怕还有戏……呵!不过话说回来,她瞧得上的人家也不一定能瞧得上她呢……”
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见他戳到自己的痛处,周觅欢气得跺脚,翘着食指指着粟勇忠就要破口大骂……
安一禹脸一红,慌慌张张地先她一步反驳道,“谁瞧上公主了……我只是觉得我们既为男子应该有君子风范,不该跟女子斤斤计较……况且这宴席是我们安家与王家一同举办,若是有什么闲言碎语传到皇上的耳朵里,若对我们安家与王家心生嫌隙……”
这话一出,原本正看热闹的王老虎收了笑,想着安一禹话里倒还有几分道理,他忙举着酒杯上前打圆场,“粟兄,那不过是一首曲子罢了,你何必小题大作,非要跟当今皇后扯在一起?坏了大家的兴致……”
见粟勇忠还要再说,王老虎笑着揽住他的肩向外走去,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道,“好了……好了……你个爷们干嘛要跟个小女子一般见识……我们兄弟俩喝酒……喝酒……”
看着他两离去的背影,憋了一肚子气未撒的周觅欢,拍着桌大声道,“你先把话说清再走!”
见她如此不依不饶,方才一直旁观自顾自喝着酒未出声的安一缓出言道,“公主……不知你可否听臣一言?”
“过刚则易折,公主行事还是不要太过强硬的好……”
安一缓出声,周觅欢紧皱的眉头微松,“安将军是觉得我会怕他?”
安一缓一笑,“公主千金之躯,身份之尊贵自非寻常人所能比”
“只是粟勇忠却不是寻常之人,他的姐姐是皇上的宠妃,皇上虽疼爱你,却也宠幸她,你们两位若是针锋相对,谁都不让谁,谁会夹在中间?谁会最难过?”
“想必公主也是个聪明人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她不过是个宠妾,身份卑贱,岂能与我这长公主相提并论”周觅欢不以为意。
安一缓淡笑着为自己加满酒杯,“公主就算不为皇上着想,也该想想你的母后”
见他提到自己的母后,周觅欢果然神色一变,端正好坐姿,脸上难掩关心之色,“这与我母后又有何关系?”
“皇后乃是一国之母,统辖后宫,若你与粟妃成日作对,吵个不停,后宫不得安宁,你想是谁之过?皇上最后无法不还是得请国母出面周璇?”
“不说后宫,就是前朝,你若在外风头过盛,树敌太多,到最后惹下的那堆烂摊子到最后还不得是你最亲最爱的人出面为你收拾?”
“微臣就怕到时劳心劳力怕于国母的病情无益……”
听到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