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情也没有多深,但是也就是那么一点别扭的感觉,却让他记了那么久。
他以为严斐是女的,当时还真的就打算追求他,可后来发现他是个男的之后,好像觉得那样子反而才更加的合适他。
苏秦想了半天,一直到滚烫的咖啡变得冰凉,他才一饮而尽,哆嗦了一下道,“我知道了。”
贺兰枢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苏秦一抬头,恢复了以往笑眯眯的样子,“老板,我要请假!”
“多久?”贺兰枢把手里的咖啡放到了一边,面对起电脑键盘开始敲打起来。
苏秦瞅了瞅他的脸色,清了清被咖啡糊住的嗓子,颤巍巍的竖起了两根手指,随后想了想,变成了一根,“一、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贺兰枢似笑非笑的,“给你一个月。”
……本来打算多要几天的苏秦在这短短几个字里面感受到了无比的鄙视和耻辱,他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我一个星期就能搞定他!”
“哦。”贺兰枢撇了撇他,苏秦的脸上早就没有了淤青,此刻显得十分的干净。
苏秦的相貌本身偏清秀,挺阳光的样子,而且嘴巴巧,讨人喜欢。
他和温玖的乖巧,习惯性的隐忍不同,遇到事情,他会一个人扛,可扛不住了,就该想尽一切办法的拉着别人一起下水,即便是最后事情做不成,也都嘻嘻哈哈的开玩笑,并不会真的垂头丧气。
至于这一次……
贺兰枢的食指敲了敲桌子,“一个月的假期,如果你搞不定严斐……”
苏秦的眼睛瞬间瞪大。
贺兰枢一笑,“年终奖扣除。”
苏秦心里一松,才想起来他去年买房的时候就已经预支过一次年终奖金了,所以今年的本来就没有,扣了也不怕。
“明年的。”贺兰枢不紧不慢的加了一句,随后带上了耳机,和大洋彼岸的贺兰宗开始进行视讯通话。
苏秦一口气卡在嗓子眼儿里没上来,几乎憋死,缓了好一会儿才捂着胸口一步一拐的走出去。
摄像头能看到一点门口的缝隙,贺兰宗看到了一点,有些好奇,“苏秦这是怎么了?”
贺兰枢挑挑眉,在父亲面前有难得一见的稚气,“没事,痔疮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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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的和实践的,其实还真是不一样。
真正站到了严斐家门口的时候,苏秦才真正的开始有些怂了。
有四五次他鼓起了勇气,最终都没能真正敲开严斐家的门,但是来都来了,又不愿意走,于是就揣着手蹲到了楼梯间里面,楼道里面的地暖给他熏得昏昏欲睡的。
夜晚的楼梯间真的很安静,好在这里的灯并不是感应灯,一个人在这待着也没什么……可当他睡的迷迷糊糊,眼睁睁的看着严斐一步步朝他走过来的时候,事情就不是那么的美妙了。
他吓得一瞬间就清醒了,下意识的直接弹跳了起来,可惜蹲坐的久了,腿一软居然直接又跪了下去。
自觉十分丢人的苏秦欲哭无泪的扶着墙站起来,严斐还没走到面前,他就已经闻到了一股十分熟悉又刺鼻的酒味。
这股味道自然不是他身上的,苏秦犹豫的站定,往那边挪了两下,看着严斐有些凌乱的衣服和头发,“你……喝酒了?”
严斐走路都是摇摇晃晃的,像是没认出来苏秦是谁,靠在门边站了半天,像是才发现有这么个人似的,吃吃的笑了一声。
“严斐……诶!”苏秦扯了扯他,结果没想到才刚碰到他的手,就被严斐以一股他根本就无法抗拒的力度给拉了过去,一个紧到让他觉得有点要窒息的怀抱就这么紧紧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