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除了你们结婚时,向我底了一次头,可一直都是在我头上站着的。你在他心中的地位,比我跟你妈妈都要重呀!”
“这件事我跟你妈妈都不会管,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至于孩子,我跟你妈妈还年轻不急着抱孙子,再过个三四年的时间,绝对是没问题的。”三四年后,正好是杨久年大学毕业的时间,这句话不言而喻。杨久年听到这句话,向心下感动。
不管是杨久年的话,还是詹家父母的表态,总的来说都让身为的党员的杨父杨母安心了不少,别人也许对这些没有什么。他们却明白在国旗下起誓对于一名少年时期就加入解放军军队,一直生活照军队中的人来说犹如他命,那是要刻进了灵魂中的承诺。
国家,人民,他们的孩子,跟这些排列在了一起,背叛他们的儿子等于背叛祖国。詹士凛的承诺摆在这里,两位亲家也是直接表了态的,事情到了这,从上海赶到北京来的杨父杨母终于放下了心。
长辈们又聊了一会儿,关心了一下杨久年的身体。说话时,詹父免不了说了一顿詹士凛“都当上上将这么多年了,现在又有了家,别再有事没事的就想着往外面冲,哪来的这么大的劲儿。”
詹士凛的父母跟杨久年的父母走了,想叫他们留下来住一晚上,都没留下来。反倒是该回去上班的杨久琛没走,杨久年问了一下,只得到二个字的答案,“辞了。”
辞了?
怎么可能辞了?他哥可是一个地级市的副书记,虽然没有实权,上面一直有人打压着,可是这不是他一直最喜欢的工作吗?怎么可能说辞就给辞职了?
杨久年不知道,这份工作虽然是杨久琛喜欢的工作,但是在一个已经被无数名政客丰满过的地级市里当一名无权的副书记,却让杨久琛想破口大骂。
他来这里之前,就已经找人,希望找个机会把自己下放。
他宁可去当一个村长,也不愿因当一名无权无实的破副书记了,把他当枪杆子使唤,当他杨久琛是傻逼,看不出那里的猫腻啊!
杨久年心里有无数疑问,但常年的相处习惯,并没让杨久年问出口。不过看他哥那副样子,也不像在事业上灰头土脸的失败了的样子,应该说的是气话。招来家庭机器人凹凸曼跟打怪兽打扫好客房,杨久年跟詹士凛就回卧室了。杨久年的后背还没好,并不适合长久的站立或者坐着。
三月的天,四九城内还很冷,不过屋子里因有暖气的原因,还是比较舒服的。杨久年坐在卧室内的躺椅上,任由詹士凛为自己洗着脚。这些天来,眼前这个男人都是这样照顾着自己,一丝一毫,绝不借他人手,仿佛自己只有他才能碰。
对于这件事,在医院时,他不止一次的笑话过他。
而这一刻,杨久年看着面前为自己洗脚的高大俊逸的男人,心下却酸楚的不得了……
滴答……
眼泪打在了水盆中的声音。
杨久年坐在躺椅上,看着落在洗脚盆中的水滴,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流泪了。连忙抬起手想把眼泪擦掉,却被蹲在自家面前的人一把握住了手腕,“久年……别难过,我会解决一切的。”
“放开。”杨久年挣扎,声音带着鼻音。
詹士凛目光坚定,抓着杨久年的手腕上的手,紧紧地,铿锵有力地对杨久年说:“不放!”
“你放开我……”在这里,没有外人在场,没有家人长辈在场,只有他跟他。杨久年挣扎不过,抬起放在脚盆里湿漉漉的脚对着詹士凛就用力地踹了过去。
常年在军队里训练的詹士凛当然不会被杨久年这一脚踹到哪里去,反而在杨久年踹完后,一把搂住他的脚,心疼地说着:“瞧瞧,都踹红了吧!下次想要打我,用东西打,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