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对她最大的仁慈。
就算她今后可能会遇到很多的危险也可能遭受很多的无妄之灾甚至就在后来的木叶颠覆计划中香消玉殒。
无知无畏的生活,无知无畏地死亡,对于她而言,可能是最大的幸福。
我刚看着这姑娘欢快的背影露出一个笑容,然后就被某个眼尖腹黑的自来熟给抓到了,他笑着瞥了一眼小姑娘的背影,然后朝着我揶揄道:“哎呀,没想到阿夕你竟然对小千这么有好感么?”
我冲着坐在不远处的旗木卡卡西翻了个白眼,不甚优雅也不甚恭敬,这家伙自从知道了我是老板的的人之后自来熟得诡异,时不时的就喜欢上来调戏一把,当然了,仅限于言语上的。
“嗯,这姑娘很勤快,也很努力,谁不喜欢这样的姑娘呢?”我撇了撇嘴,露出公式化的微笑回答。
这样坦荡荡地说出了自己的好感反倒是让那家伙有些讪讪的样子。
他摸了摸鼻子,又换了个话题。
“话说起来,阿夕怎么这两天不见你老板呢?”“不知道啊,老板他一般不亲自下来招呼客人的,否则他还要我们这些员工干什么?”我耸了耸肩,“更何况……你又不是不知道老板向来很宅。”
“也是呢,嗯,过两天我要出个任务,阿夕你要记得给我留好酒等我回来给我接风啊~”这家伙在听到我的解释之后也释然了不少,想来他也知老板的性子不是那么软和的人。
他点了点头,把我给他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拉上了面罩,冲我笑的十分地贱气,堪比云天青那厮。
“一路好走不送。”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带着笑容冲着我挥挥手,一点也没打算挽留。
这家伙虽然在一开始脱下面罩的时候是的确让我惊艳过的,不过看多了也就审美疲劳了,免疫了,自然就把他性格中的缺陷放大了无数倍,什么懒散啊,什么腹黑啊……之类的种种性格让我对于他再也没有了曾经隔着电脑屏幕时的憧憬敬仰了。
俗话说的好,距离产生美么。
原来看着他戏耍阿凯鸣人等等各种的都还能够一笑置之,可问题是这家伙要是玩到你身上了呢?
啧,绝壁恨的牙痒痒。
我撇过了头,一边熟练地给各个桌上的客人们添酒,一边听着他们聊起的各种各样的八卦,然后坐在收银台前磕着瓜子当故事听。
就是这样也足够我了解很多事情了。
比如说什么宇智波家的那个天才听说最近这两天就要进暗部了呀,什么三代大人前两天又去巡视学校了呀,什么村子的东边有个小孩儿就是那个大家都懂得可恶的家伙一直被人欺负呀……
等等之类的,我听得自个儿很是乐呵。
这两天来往于我们这里的忍者不少,可是也没有什么值得警惕惊讶的大角色,大多数都是披着忍者马甲的路人甲乙丙丁,真正我看到过的在火影中出场过的角色,除了旗木卡卡西这个家伙之外,其他的一只手都能够数得过来。
比如说阿斯玛,这个家伙到时每天叼着根烟准点报道,就差直接把酒馆当成了他家。
偶尔,我还能够看到夕日红拉着红豆妹子来小酌几杯,然后我就发觉了,红这妹子的酒量惊人,几个汉子都不一定拼得过她。
某一日我好奇数了数她究竟喝了多少杯,那数字都能够让我脚软下来。
绝对是个大客户,好客户。
其实说起来,在火影世界的其实居酒屋的生意是很不错的,毕竟干忍者这一行,多的是危险的事情,而压力又这么大,自然是需要发泄的渠道。
这样一来,居酒屋自然就是一个很好的去处了。
那群大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