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样下流的手段和陆天发生关系,太不应该了。”
听了曲秀贞的话,白际晨叹了口气,
“我劝过玉兰,可是她不听。
她的想法,就是把身子给陆天,要是能有个孩子更好。有了孩子,将来陆天就有了牵挂。
没想到他们只有一次,真就有了。
现在孩子已经快两个月大,有时候我都在想,将来孩子问他爸爸是谁,玉兰怎么跟孩子说。”
“白院长,孩子现在你闺女一个人在带?”曲秀贞推了推眼镜,问。
“是啊。她答应过陆天,绝不会跟任何人讲这件事。
她说到,也做到了。
可我想不明白,陆天怎么会把这件事主动跟你们说了?”白际晨不解道。
曲秀贞直了直腰,说道:“白院长,陆天从京城回来的时候,就把这件事跟我们说了,问我们怎么跟周蓉解释。
当时,我和老马觉得,陆天并没有主观上犯错。既然你闺女不追究这件事,我们觉得,没必要让周蓉知道,徒增家庭烦恼。
两个月后,陆天跟我说,你闺女怀孕了。
这个时候,我和老马都后悔当时给陆天出了个馊主意。再跟周蓉说,有些马后炮的嫌疑。
就这样,一直等到你闺女生了孩子。
这些天,我和老马再商量这件事怎么解决。
觉得这件事不能继续捂着了,才找你求证。
现在看来,陆天并没有说谎。真相大白,我和老马也好跟我干闺女解释。
正是因为这个,我才把你叫来的。”
这番话,表面上是说给白际晨听的,实际上是说给楼上周蓉听的。
他们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就是让周蓉不怪罪陆天。
听完曲秀贞一番话,白际晨方才恍然大悟,原来马守常夫妇早就知道这件事,只不过一直没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