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棒,家里能用上的,郎大平都用上了。
乔春燕被郎大平一顿暴打,窝在沙发上,身子瑟瑟发抖。
郎大平是什么人,当年可是做过审问官的,稍稍上了点手段,乔春燕就顶不住了,老老实实交代了她和郎健的事。
乔春燕的不忠,令郎大平气愤难当。各种器具向乔春燕身上招呼着。打的太狠的缘故,乔春燕瘫在床上,爬不起来了。
“你这个骚货,连郎健都能睡,还是不是个人?”郎大平气愤难当,又薅起了乔春燕的头发。
乔春燕没有解释,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跟郎健睡到一起,乔春燕清楚,早晚会暴雷,可还是按捺不住骚动的心,还是和他睡了。
解释,已经变得乏力。
后悔,没有意义了。
她只希望郎大平打痛快,心里舒服了,把这篇翻过去。
郎大平见乔春燕一声不吭,觉得再打也没意义,松开他的手,“乔春燕,我已经丢了一次人,不想再丢第二次,这件事,我只能吃哑巴亏,堵住孙敏的嘴。以后,你还是我的老婆,要是外出去偷人,我让你生不如死。”
听到郎大平一番话,乔春燕总算松了一口气。
对于她来说,身体上的疼痛真的算不了什么,忍一忍就过去。只要能继续做郎大平的老婆,只要不被打死,其他事都是小事。
于是,乔春燕抹了抹嘴角的血,说:“大朗,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你这种骚蹄子,嘴这么说,身体却实诚的很。你本来就是个二手货,跟谁睡我眼不见心不烦。可我现在是大领导,这个脸我丢不起。孙敏没凭没证,可以说她血口喷人。万一让谁抓到的凭证,我这个大领导也别干了。
还有,你这么骚,我都怀疑郎浪是不是我的孩子了。”郎大平冷冷第说。
听了郎大平的话,乔春燕心头一惊,被郎大平打一顿,乔春燕能忍,她最担心就是郎大平怀疑郎浪不是他的骨肉,这是郎大平不能接受的。
一旦这么想,后果很严重。
想到这里,乔春燕忙说:“大朗,郎浪真的是你的孩子。”
“怀上郎浪的时候,你和曹德宝也睡过,谁知道是不是曹德宝那条疯狗的。”郎大平回忆起以前的事。
“大朗,郎浪不仅和你一个血型,和你长得也是一模一样,怎么可能是别人的。”乔春燕抹着眼泪说。
“艹,不是我的也得当我的了。郎健不是,要是郎浪再不是,我的脸就丢光了。”郎大平无奈道。
“大朗,郎浪就是你的儿子,不会是别人的。”乔春燕心里清楚,郎大平不能再丢一次脸,既然郎浪和他血型相同,不承认也得承认这个孩子。
“行了,别跟我卖好了。有件事我跟你说一下,你在妇联那边已经工作五年,我想让你动一动。”郎大平说。
“动?去哪?”乔春燕问。
“下基层,去棉麻厂。”郎大平说。
“棉麻厂?不是去做工人吧?”乔春燕心头一惊,问。
“就是你对我不仁,我也不能对你不义。我的老婆,怎么可能去做工人。棉麻厂的工会副主任有个空缺,相当于副科,去那算是升官了。”郎大平说。
听到是升官,乔春燕顿时眉开眼笑,“那,那我听你的。”
“妈的,一提升官,眼睛都亮,我怎么看上你了。我走了。”郎大平没有再搭理乔春燕,“咣”地推开门,离开家。
乔春燕双臂支着沙发,直起身体,扶着墙走近卫生间。
郎大平一顿暴打后,乔春燕的脸已经是青一块紫一块,全身上下,碰哪都疼。
尽管疼痛难忍,乔春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