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该是和睦亲厚的,即便是娶回府的新妇也该是善良单纯的,哪里能满腹算计,如此家何以为家?
韩氏走了过来,拍了拍女儿的手背。
自己的女儿是个有主意的人,今日这么大的事都是她在安排,既聪慧又稳妥,可不知为何,韩氏胸口像是被什么狠狠揪着,闷闷的疼疼的。
若她能在京中一直照顾盼盼,盼盼也不至于被逼得少年老成。
时间一晃过去一盏茶的功夫。
曹氏心急如焚,为何二爷还不回府来,这么重要的时候,他莫不是还有心思去外头倡肆里寻花问柳?
只听一声叹息,拄着鸠杖的七叔祖像是忽然间又老了不少,精神也变得萎靡起来,他抬起浑浊的双眸,流连在彰显地位的苏府厅堂内,半晌后开口道:“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