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预料的,昨夜这个新婚夜过得格外‘惊险刺激’。”
柳凝歌:“她人怎么
样了?”
小丫头眉飞色舞道:“属下揭开屋顶上的瓦砾,恰好瞧见柳迎春下床倒水喝,虽然没缺胳膊少腿,但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布满了各种各样的痕迹。”
知夏一脸茫然,“什么叫各种各样的痕迹?”
“就是咬的,烫的,刀子划的,诸如此类。”
“这怎么可能,赵公子不是很喜欢大小姐么?”
柳凝歌嗤笑,“柳迎春曾把赵柯视之如敝履,多看一眼都嫌脏,除非这位赵公子脑子有毛病喜欢自虐,否则根本不可能到今天还保持着喜欢。”
“那为何他还要求娶大小姐?难道就是为了泄恨?”
“也许吧。”
知夏张了张嘴,哑口无言。
这世道真是太可怕了,赵柯把喜欢表现的那么明显,但凡长了眼睛的都能看出来,没想到居然是装的。
柳凝歌拿起氅衣披在身后:“大姐受难,我这个当妹妹的不能视若无睹,阿珂,去准备马车,稍后随我去一趟赵府。”
“是,王妃。”
半个时辰后,赵家主母恭恭敬敬跪在门口相迎,脸上堆满了笑容:“秦王妃大驾光临,实在是让寒舍蓬荜生辉。”
“赵夫人客气了,昨日是大姐出阁的日子,本宫恰好从
此处经过,便想着来看一眼。”
“迎春如今进了府中,往后王妃可要时常来走动才是,民妇会准备好茶水,时刻恭候着。”
两人寒暄几句,柳凝歌被府中下人带去了赵柯所住的庭院。
紧闭的房门被推开,一股浓郁的苦药味扑鼻而来,她不适的皱了一下眉,目光扫过四周,看到了蜷缩在软榻上的女人。
“天气这么冷,大姐怎的没在屋内点炭盆?”
柳迎春面上流露出一抹惊愕,随后一把扯过薄毯将身体裹了起来:“你来这里做什么?”
“自然是来看看大姐。”柳凝歌毫不见外的坐在了凳子上,给自己斟了杯茶水,“啧,这茶叶应当是前年的,入口干涩,回味还有些苦,赵家在京都城好歹算富贵人家,怎的连一点好茶叶都舍不得给?”
“我昨夜喝的还是雪顶含翠,这应该是下人拿错了。”
“哦?雪顶含翠可是好东西,现在就连慎王都喝不起,大姐当真好福气啊。”
柳迎春浑身都在疼,没有力气与她费口舌:“我累了,你没事就赶紧走,别在这里碍眼。”
“本宫要是走了,大姐这一身的伤可怎么好,想必赵公子不会为你请大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