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放松的时候。她倚靠在秦禹寒怀中,闭眼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嘴角不自觉扬起了一抹弧度。
“禹寒,沈将军和耶律首领都各自回去了么?”
“没有,我
离开京都,沈策得帮着师父一起巡防,以免秦竹随时暗袭,至于池耶律,他去江南寻隆安了。”
“算算日子,安儿应该快要生产了。”
秦禹寒颔首,“有池耶律在身边,她不会出事的。”
柳凝歌叹息,“原本一切都在计划之中,可现在全都被打乱了。”
“无妨,虽然出了变故,但每个人都平安无恙的活着,这就足够了。”
“嗯。”
只要活着,总归有重逢的一日,到时候她会亲自做一桌佳肴,与这些故友把酒言欢,不醉不归。
连廊里四处灌风,略有些冷,秦禹寒解开外衫,将柳凝歌紧紧束缚在怀中。
从相聚到现在,他并未诉说过思念,但每一个动作和眼神都能让人感受出炙热的爱意。
人人都说他性情冷淡,拒人于千里之外,可唯有走进这个男人的心里,才明白这份感情有多真挚难得。
柳凝歌被抱得太紧,腰间一阵酸痛,忍不住抱怨了一声,“骨头都要被你折腾散架了。”
秦禹寒笑了声,“是我的错。”
嘴上认错,但语气倒是听不出什么悔改的意思。
“禹寒,你现在成了太子,虽说没有秦竹这个阻碍,但仍旧不能掉以轻心
,我总感觉京都里那位推动一切的幕后之人还是没有揪出来。”
“幕后之人不是温太医么?”
柳凝歌摇头,“一开始我也认为是他,可后来想想,总觉得不太对劲。”
“怎么说?”
“如果真的是温太医,他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暴露自己的身份,那个人布了这么多年的局,岂会这么容易就前功尽弃。”
“若以你所言,温太医只是一枚失去了价值的弃子。”
柳凝歌:“没错,以后回到大梁,定要万般小心,对谁都得保持几分戒备之心。”
经过温太医的事情,她发现从前的自己的确太愚蠢了,无论对谁,都得保持三分警惕,这样才能免于被算计。
“嗯,我知晓该怎么做,你无需忧心。”
大雨持续了半个时辰,院子虽然被清扫了一遍,但被褥与锅碗瓢盆这类的生活用品都没有,得出去采购才行。
囡囡是女子,拿不动这么多东西,秦禹寒索性带着折影出去了一趟,尽快把该买的东西都买回来。
待两人出去后,囡囡走到主子身边,小心翼翼问道:“姑娘,这位秦公子真的是您的兄长么?”
哪有兄长和妹妹这么亲昵的,未免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