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女子说话温柔又软糯,像个任人揉捏的面团子,白珂看着还算顺眼,“行,那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凡事多关照。”
“应该是阿珂姑娘多关照我才是。”
外面两人聊的还算愉快,房内,柳
凝歌褪下衣衫泡进浴桶中,舒适的喟叹一声。
“进地窖时滚了一身泥灰,里头寒气又重,还好出来的及时,否则体内寒毒又要发作了。”
秦禹寒拿着毛巾,轻柔的替她清洗身体,“看来以后我得寸步不离的守着你才好。”
“没这么夸张,让阿珂跟着就好。”
“那位叫海棠的女子,你打算如何处置?”
“她纵火行凶,按照北邙律法应该处以斩首之刑,这些交给衙门去办吧,我们最好不要插手。”
“好。”
柳凝歌忙碌一日,困乏的厉害,泡了会就歪着脑袋睡了过去。
秦禹寒将她从浴桶中捞出,擦净身子抱去了榻上。
睡梦中的女人变得格外柔顺,像一只酣睡的猫儿。
他无声一笑,低头在心爱之人眉心落下了一个吻,“凝歌,好眠。”
……
翌日,柳凝歌醒来已是晌午。
囡囡送来温水给主子洗漱,“姑娘下午要出去么?”
“嗯,葛妈妈她们还在庄子里,我得去看看才安心。”
“是,那奴婢稍候去准备马车。”
柳凝歌看了眼门外,“公子出去了么?”
“没有,公子正在书房忙碌,清晨时姑娘睡着,有一位男子来了府中
,奴婢瞧着和公子不太对付的样子,差点以为他们会打起来。”
“怎样的男子?”
“很俊美,有一双上挑的桃花眼,手里还捏着一把玉扇。”
柳凝歌挑眉。
卫云岚那家居然也来了北邙,这下可就热闹了。
“知道了,你去告诉他一声,我在前厅恭候。”
“是。”
约莫一炷香时间后,阔别已久的两人在前厅相见,卫云岚看着眼前浅笑嫣然的女人,袖下捏着玉扇的手微微颤抖着。
她真的还活着!
自从柳凝歌坠崖后,他的煎熬与痛苦不比秦禹寒少,却碍着身份,不敢表露出半分。
如今再次相见,这颗千疮百孔的心终于能落下了。
“你还好么?”明明有千言万语想要诉说,可到了嘴边,却变成了这么一句毫无营养的废话。
“我很好,听说第一商会这些天都是你在帮忙打点,多谢了。”
“我们之间用不着说这么客套的话,你既安然无恙,为何一直留在北邙不愿回去?”
“并非不愿回,而是有些重要的事还没办完,你这趟过来,倒是解了我一桩燃眉之急。”
卫云岚明白他们二人之间绝无可能,但只要自己还被需要,这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