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厉害,姚夫人请来的太医没有为你开药方么?”
姚安北哑声道:“太医还未来过在下院中,许是有什么事耽搁了。”
留下当眼线
的张嬷嬷赶忙解释道:“回禀公主,皇上迁都陵京后,太医院里统共只有三位太医,这几日多雨,后宫里好几位妃嫔身体不适,太医忙着为她们调理身子,得过几天才能得空前来姚府。”
“哦?可这样一来,大公子的病不是要被耽误了么?”柳凝歌问道。
“先前太医给大公子写过一张方子,效果还算不错,夫人的意思是继续喝着,之后再更改也不迟。”
“那药方本公主看过了,对大公子的病症效果很一般,还是尽早更换掉为宜。”
张嬷嬷为难道:“可太医无暇前来,老奴……”
“无妨,本公主将新药方带来了。”柳凝歌说着,从袖中取出一张方子递给了她,“你且按照上面所写,拿着去抓药吧。”
“方才夫人吩咐老奴在此处伺候公主,老奴怎可随意离去,药等公主与大公子谈完话再去抓也不迟。”
柳凝歌微微侧过脸,目光冷冽的注视着她,“姚府的下人果然不一般,连本公主的吩咐都敢不放在眼里,看来稍后得问问姚大人,这是谁教的规矩。”
张嬷嬷闻言,吓得腿都软了,慌慌张张跪在了地上,“老奴该死,老奴糊
涂了,还请公主恕罪。”
“现在能去抓药方了么?”
“能,能,老奴这就去。”
张嬷嬷逃命似的抓着药方跑出了内室,看了个全程的姚安北掩唇低笑几声,叹道:“还是公主厉害,张嬷嬷是吴燕身边最得重用的老奴,连父亲都很少斥责,能让她吓成这样的,恐怕只有你了。”
“刁蛮老奴也怕掉脑袋,在绝对的权势面前,再蛮横的人也得学会低头。”
“公主说的是,这次的方子由您亲手交给张嬷嬷,吴燕必定不敢在里面胡乱动手脚,在下的病症也能早日痊愈了。”
柳凝歌:“姚公子最好不要想的太容易,这女人心机城府都是上乘,绝不会这么容易放弃害你性命。”
姚安北又剧烈咳嗽了几声,“依公主之见,在下应该怎么做?”
“从姚府搬出去,暂住到别处。”
“这个恐怕不行,在下父亲重视家风与颜面,绝不会允许子嗣搬出老宅。”
柳凝歌挑眉,“他不允许,那就想法子让他允许。”
“在下不懂公主的意思,还望明示。”
“你明日傍晚想法子出府一趟,其它的都交给我,我保证,一定能让你顺顺利利的出府。”